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素云努力挣扎着站起身,跌跌撞撞地躲进路边的小树林,蹲下身子,暗暗祈祷着。   不一会儿,举着火把的人们已经出现在面前,一个声音说道:“大家好好搜一搜,刚才好像看见这里有人影,可别让她们躲起来了。”素云吓的紧紧闭上了眼睛,浑身颤抖着。   一阵悉悉索索和吵杂的声音在身边响起。   突然,她觉得眼前一阵亮光闪烁,睁眼一看,一个小伙子举着火把正在看着她,她立即瘫软了。   “大奎哥,在这里,找到了,快来!”那小伙子正是柱子。   立即拥过来五六个人,高举着火把,人群被拨开一条缝。走近一个人,正是刘大奎,原来他从他婶子家刚回来,想起素云的俏模样,又兴奋起来,想再和她上床欢娱一番……。结果发现素云跑了,他也猜想到可能是山妮这个丫头放跑的,心里的那个气啊,真恨不得立刻宰了她,于是他叫了几个好兄弟,估莫着是往这条路跑的,便点着火把一路追来。   他低头看着素云,也不说话,弯下腰,把素云的小腿和大腿用布带绑在一起,再拿一条蒙住眼睛,然后把她胸部贴着他背部,用棉绳捆在他的身上,两手扶着她曲着的大腿:“走,回家。”……   天已大亮了,阳光斜斜地照在这个小山村,清晨的一点寒气也正在慢慢地驱散。茂密的树林间蒸腾着淡淡的朝雾,早起的人们开始忙碌起来。   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了,屋外好像很热闹。素云醒来后,感到身上的束缚并没有被解开。她想起了昨晚的事,那份惊恐还没有完全消失。也不知道刘大奎为什么没有打她骂她,是不是有更恐怖的手段在等着她,心里七上八下的没底。   她被抓回来关在这小屋里,到现在已经有好长时间了,也不知道他要把她怎样,外面又到底为什么那样热闹,她好想弄明白。   又过了一段时间,门打开了,大奎婶子领着三个女人进来了,掀开裹住素云身体的被子,分别抓住她的手脚,解开绑绳,让素云一丝不挂的坐在木板架上,大奎婶先用湿毛巾,仔细地给她擦净昨晚弄脏的身体。然后,把一只雪白的、带有蕾丝花边的胸罩给素云戴上,应该说是绑上,因为那胸罩很小,罩杯只能遮住乳房的前端,三条韧性很强的扣带,必须用力的收紧,才能在背后扣上。肩带和扣带都深深地勒进了她的肌肤里,胸罩紧紧贴着她的乳房,那份鼓、突、胀、满的美,令那些山里的女人们都生出了浓浓的妒意。   二个女人把素云的手反扭在背后,交叉手腕,用胶带牢牢缠绑住,再在手腕绑着的胶带上系上一根红色的棉绳,把手腕抬高,紧贴在她的背上,红棉绳绕到胸前再到背后,把她的手完全地紧紧的绑在背上。然后用宽宽的白色医用绷带,将她的上身连同手臂一起,牢牢地包扎捆绑结实,二个女人还把绷带使劲的收紧,缠的扎扎实实。素云鼻孔里喘着粗气,脸涨得通红。   而大奎婶和另一个女人,将素云的小腿反折,用胶带把她的脚踝绑在她的大腿根部,缠紧。并且也用绷带,把大小腿一起层层的包裹紧密,然后并拢两腿,用一大块红绸布,把缠着绷带的腿全部包裹住,绑上红棉绳。   这时上身的捆绑也已完工,而一大块红绸布,又把她胸部全部包裹了起来,外面捆着红棉绳。外人一看,素云的上下身都被红绸子包裹着,一团火红还蛮喜庆的。   接下来,大奎婶拿出一团白棉布,一点一点的慢慢塞进素云的蜜穴,塞得满满的,封上胶布。胶布外面垫上一大块厚厚的棉垫子,狠狠的用绷带绑扎牢固。并把一张小红纸贴在她的阴部,看来这大概是乡下的一种结婚习俗吧,算是讨个吉利。   最后,该是素云的嘴了,当然,她们先给素云梳理了头发。脸上也化了淡妆,让她的脸看上去红扑扑的。   她们先解开她嘴上的绷带,撕下胶布,掏出堵嘴棉布和棉花。把一团干净的棉纱布,很严密的塞进她的嘴里,并用一块小手帕填充在她嘴里,使堵塞物和嘴唇保持平整,这样,贴上胶布以后,能使胶布贴得很平滑很服帖,嘴唇上共贴了二块胶布,先在下巴的右边下面贴住,然后往上拉贴住嘴唇,再贴在左面颊上,另一条则反方向贴。二条胶布是交叉贴住的,要想张开嘴唇将是非常艰难的。接着,宽宽的绷带已经紧紧地压在她贴着胶布的嘴上,绕到脑后,用力收紧,把素云的脸都包得陷了进去,层层包扎,裹得严严密密。最后,一只大红的口罩非常熨贴地绑在她脸上,四条带子在脑后扎紧,她的脸上便看不出是被堵住嘴的。口罩正好扣在她的眼睛下面,使她的眼睛看上去更加大而明亮,只是眼中满是忧郁和无奈,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,却别有一番迷人的韵味,叫人又爱又怜。   这时有人进屋喊道:“好了没有,快要拜堂了,快点。”   “哎,好了,马上就来。”   大奎婶对素云道:“姑娘,今天是大奎的也是你的好日子,你要是珍惜的话呢,你就乖乖的和我家大奎拜堂成亲;要是不愿意呢,也可以,不过这个堂还得拜,拜完以后过了个把月,再把你送给要饭的。这要饭的我也见过多了,要是好一点的呢,把你捆在家里,找人伺候着;要是碰到没家的穷光蛋呢,那你就惨了,他呀,每天都要捆着你,紧紧堵着你的嘴,再戴上口罩,把那长长的衣服给你那么一挡,谁也不知道你是被捆着的,然后呢,天天带着你挨家挨户去要饭。到了晚上,把你眼睛一蒙,捆着和他一起睡在桥洞里,睡觉时还要摸你、玩你。吃的、睡的都咋样,你自己琢磨把。现在呢,我就带你去拜堂成亲,你想要听我的,就点个头,要不呢,你可以不理我。“   素云那里经过这种阵势,早就被她那番话吓坏了,连忙点着头,眼睛带着乞求的目光,眨巴眨巴地看着她。大奎婶暗暗笑着:“好,算你聪明,那我们去吧。”说完,她把一块很大的红盖头给素云蒙在头上,四个角分别系在身上的绳子上。二个女人抱起素云出了小屋,过了院子,进入前屋的客厅,把素云放在几前地上的一张红毯子上。   客厅布置得很热闹很喜庆,屋里已经有好多人了。看见新娘子出来,都喜笑着过来观看,不时的还指指点点。   一个小男孩还用手摸了摸素云阴部的红纸,不解地问他母亲:“妈妈,姐姐尿尿的地方干吗要贴红纸啊?她的手和脚都没有了吗?”   “小孩子别瞎问,出去玩去。”一些女人听到小孩的问话都掩嘴笑起来。   人群中还有一个被捆绑着的女人也在看着,不过她只是被紧紧反绑着双手,并没有蒙眼堵嘴,旁边还有一个二三岁的小女孩,拉着她的衣服,看样子是她的女儿。她们两个站在人群的后面,靠近墙角,女人并不看老的脸上饱经沧桑,写满了辛酸和痛苦。看样子她是几年前被绑来的,可能由于不听话,所以被捆着。   这时,刘大奎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,在柱子和几个小伙子的簇拥下,笑嘻嘻地进入喜堂。后面还跟了一大群看热闹的,嘻嘻哈哈,跑前跑后。   刘大奎进屋以后,对婶子说道:“婶子,开始吧。”大奎婶便吩咐柱子:“去叫弟兄们开始吧,热闹一点。”   柱子跑到门口大喊一声:“婚礼开始喽!”   门口的二个小伙子点燃了鞭炮,“噼哩啪啦”漫天飞扬。   ……   “一拜天地”二个女人按着素云,让她磕头鞠躬。   “二拜父母”大奎没有父母,大奎婶就代替他的长辈。   “夫妻对拜--”素云的头又被按下。眼泪已是哗哗地流下,打湿了脸上的红口罩。   “入洞房--”刘大奎一把抱起素云进入新房。观看的人都嘻嘻哈哈地笑着,起着哄。   当然,村里人都明白,这样的婚礼是不能闹洞房的,于是人们都跑到屋外,抢占座位,等着酒宴的开始。   其实刘大奎把婚礼定在中午举行,是有用意的。   外面酒席已经开始,不过菜肴却很差劲,因为穷么。但是食客们依然吃得狼吞虎咽,大呼小叫……   屋里,刘大奎已经摘下了素云的红盖头,看着那双眼泪汪汪的大眼睛,他轻声安慰她:“别怕,你现在已经是新娘子了,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受苦的。”素云心想:“这里那么穷,我能不受苦吗?你这不是明摆着骗我吗。”   他继续说着:“我呢,今天就带你一起到我姐那里,我会好好干的。只要你听话,死心塌地的跟着我,我包你以后享福。你要是三心两意,我就宰了你。”素云看着他满脸的凶像,眼睛里露出了深深的恐惧。   “我给你化一下妆,我们马上就走,你知道吗?那老王头已经叫了许多人,准备来把你抢回去,给他的傻儿子做媳妇。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能给他吗?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所以,我得马上带你走。”   他慢慢地解开她腿脚的绑缚,去掉下体的棉垫子。仍用绷带裹好缠紧,穿上一条三角内裤,再套上土布长裤。   上身的红绸布被拿下,戴上了一只红色的小肚兜,肚兜很小,连白色的胸罩都遮不住。一件圆领汗衫套在了她的上身,汗衫是很紧身的那种,下摆和裤腰被胶带牢牢缠在一起,捆在腰部。   然后,又是绷带,把她从肩膀一直到臀部,很紧密地、仔细地、严严实实地捆绑缠裹。只把素云捆的像根木棍一样,只有乳房还高高地耸立着。   “怎么样,能透气吗?”他略微柔声地问道,素云委屈地轻轻点了点头,又泪汪汪的看着他,连连摇头。   “好了,憋不死的,只要你乖一点,路上不给我惹麻烦。到了那里我不会亏待你。”   红口罩被摘下,换上一只小小的白纱布口罩,包住嘴和鼻子部分,当然,原来嘴上的绷带依然裹得紧紧的。把口罩带在脑后收紧、打结。然后披上一件披风,把扣子扣好,竖起领子。   刘大奎又拿起一只提包,打开抽屉,拿出许多的绷带、纱布、棉花、棉绳、口罩、胶布等物品塞进包里,估计这些东西不知从哪家卫生所里偷的。   “好了,咱们上路吧,听着,我们先要走二十多里的山路,过了青龙峡,就可以坐上汽车了。接下来还有一天多的路程,都是坐汽车,半路还要转车,在此期间不许跟我捣乱。”他又故意当着素云的面,把一把刀子插在背后。   素云被他夹着出了后门。   看来什么人都没有,村里人都去喝喜酒了看热闹去了,他们一路快速地往村西走去,幸运得很没碰见一个人。   ……   绕过几个山湾,穿过一片密林,沿着林间小道不停地穿行着。“前面就是青龙峡了。”他安慰着素云。素云已经累得快瘫软了,但被他夹持着,只能粗重地喘气。   刘大奎抬头看了看天,估摸着这时该是下午三点多钟了,还好,很是疲惫的他们终于赶到了青龙峡。   这里有一条唯一的,通农村公共汽车的乡路,每天四点钟有一班车经过这里。   路就在山脚下,两边都是密密的树林,就在一棵大树底下,他面对面轻轻搂着素云,并让她靠在树上,他把脸贴着她的额头,听着她的呼吸,一只手轻轻地抚弄着她额头的秀发,看上去竟然有点深情款款的样子:“好妹子,好老婆,等一会啊汽车就要来了,上车以后呢你可要听话哟,否则……你是知道的。”他掏出一条头巾:“来,咱们再把头巾戴上。”头巾几乎遮住了眼睛,在下巴下面扣住。然后外面再绑上一只厚厚的白纱布大口罩,捂得严严实实,差点把眼睛都挡住了,这样,素云的眼睛,只能透过头巾和口罩之间的一条缝,才能迷糊地看见东西。   等了将近有四十分钟,汽车终于来了。   这是一辆农村小公共汽车,比较破烂,车上的人不多,老的和少的加起来也就五六个人,还有一个年纪较轻的女子。   车门打开,刘大奎想把素云扶上去,可是踏板比较高,素云看不太清,一脚踏空,往前一个趔趄。刘大奎伸手一把扶住,同时紧张地看了看车里的人。   那些人好像都没有反应,似乎并没有看见,他紧张的心里松了口气。   那年轻的女驾驶员不耐烦地催促道:“快点了,别磨磨蹭蹭的,我还要赶路呢。”   “哎,好好,上来了,这女人生病啊就是麻烦,对不起啊。”   他扶着素云刚上车,车门就关上了。他不由得嘀咕了一句:“什么态度?”   眼睛一扫看见车子的后面空着,扶着素云就坐了过去。   车上的几个人这才注意到素云的模样,都带着有点奇怪的表情,看着他们走过去。   大奎把素云挤在靠角落的座位上,把她的头巾往下拉了拉,挡住她的视线,对她耳语道:“好了,老实点,你可以先睡觉了,记住我的话,别捣乱!”   素云此时根本就无能反抗,一路的劳累和困乏也让她消去了反抗的意念,她只想好好坐着休息休息。   车子在不平的山道上行使着,刘大奎心里在盘算着:还有一天的路程呢,可千万别出啥事。   素云也在想着心事:他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呢?路上会有人发现我的模样吗?会有人救我吗?………   车子在继续行驶着、颠簸着……………   (六)旅程   这山里的气候说变就变,才有点多云的天气,一会儿就开始下起了小雨。   汽车颠簸着行驶在不平的山道上,女司机很小心地驾驶着。雨中的道路逐渐变得有点泥泞,也给行车带来了不便。   素云上车已有一个多小时了,安静的车厢里,乘客大都在打瞌睡。刘大奎也有点睏的感觉,但他知道素云还没睡着,便附在素云的耳边低声说道:“好了,你也睡一会儿吧,再过二个时辰,到了云亭就可以吃晚饭了,你可要听话。”他把素云往里再挤了挤,使她靠在角落里,并拉了拉她眼睛上的头巾,以把她的眼睛遮的更严一些。然后,他趴在前面的靠背上,不一会儿就发出了“呼噜”声。   素云靠在那里,眼睛什么也看不见,除了鼻子还能呼吸,根本无法动弹。不知不觉中,她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……   也不知过了多久,她突然感到有人在摸她的眼睛,慢慢的眼睛上的头巾被人掀开。她微睁着眼睛,看见一张小孩的脸,是个可爱的小女孩,大概六七岁。她正带着奇怪的表情,迷茫地看着素云,一只小手还举着头巾。   原来是前座的那个小女孩,她看见素云一直被蒙着脸,感到好奇怪,就趁她睡着时,想偷偷看看她的脸。   素云看她那紧张而又不解的模样,十分的惹人喜爱,几乎想抱抱她。可是自己却发不出声音,也无法挪动身子。   她对着小女孩,眨动了几下漂亮的大眼睛,并露出一丝笑意。   小女孩呆了一呆,好象看出了素云眼里的微笑,然后也露出了甜甜的笑容,小嘴轻轻咬着食指,这才放手把举着的头巾放下了。   素云的眼前又是一片蒙蒙的,什么也看不见。这时她猛地省悟,我可以让小女孩帮助自己啊,车子里虽然没有身强体壮的年轻小伙,但他们也可以报警啊。于是,她使劲仰着头并摇动着,想透过缝隙看见女孩,并发出听不清的“呜呜”声,以示求助。   蓦地,一只大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大腿,并使劲掐了一把。她“呜”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叫,但声音被完全压制住了,想抽回被抓住的大腿,可是却哪里能够挣脱。   刘大奎已经醒来,他用眼睛瞪着那小女孩,做了一个怪脸,又抬了抬下巴,示意她转过身去。小女孩脸色变了变,害怕地转身滑下椅子,胆怯地靠在她奶奶的身上,还偷偷地回头看了看刘大奎和素云。   刘大奎回过头,稍稍掀起素云的头巾。素云看见一双恶狠狠的目光,正死死盯着她,她想逃避这目光,但被他捏着下巴,只能面对他。她屈服地垂下了眼睑,不敢看他。   他放下头巾,开始整理物品,估计前面快到站了。   云亭站是个小站,就在公路边上搭了几间屋子,还有一个小院,就算是个汽车站了。站上的工作人员是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,他们在这里已经干了有十多年,也算是为这个站付出了半辈子。   下车时天已黑了,只是小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。   车子进了院,乘客们都下车跑进屋里,只剩刘大奎和素云还在车上。他把她的头巾向后拉了拉,露出眼睛和额头。   这时,站上的男子来到车门口,探身问道:“二位一路辛苦。不下车吃点东西,休息休息?我们这里菜不多,但还是挺可口的,要不我给你们拿来?”   大奎连忙谢道:“站长,不必了,我们这就下车,哦,对了,能不能给我们腾个房间,你瞧,我老婆正生着病呢,不能吹一点风,还得给她方便方便,等一会吃饭还要我来喂她,你看行吗?麻烦你了。”   站长爽快地答应着:“行、行,没问题,我这就去给你准备,你们也下车吧。”   十分钟以后,站长把他们引进了院角的一间屋子里,站长笑嘻嘻地说道:“这是我们夫妻的房间,你们先忙着,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,尽管吩咐,半小时以后可以开饭了。”说完,他带上门出去了。   大奎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素云,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。他摘下她的口罩,解开头巾,然后站到她的身后,轻轻抚摸着抬起她的脸,低下头在她的眉心深深地吻了吻,喃喃地说:“你记住了,你永远是我的。只要你死心的跟着我,给我生好多孩子,到时我会让你过好日子的。”   素云闭着眼睛不理他,任由他的手,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抚摸,她觉得已经没有反抗的理由,而且反抗也是徒劳的,也许顺从他还可以获得短暂的安全,在她的心里只是感到悲哀和绝望。   她脸上的那只小口罩也被摘了下来,嘴上的绷带正在一层一层地揭开,然后是胶布。正要取出堵嘴棉纱布时,站长在门外喊道:“同志,晚饭好了,你把门打开,我给你端进来。”   大奎连忙一边应着:“好、好,您稍等,我这就来。”一边把那只小口罩依旧绑在素云的嘴上。   门打开,站长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进了屋,放在门口的桌上,笑着说:“没甚么好菜,见笑了,这穷乡僻壤的,您就将就着吃吧,您慢用,我先出去了,那屋还有好几人呢,嘿嘿,不好意思。”说完他反手把门带上,就匆匆走了。   大奎锁好门,去掉素云的塞口物,先喂她吃了些饭菜,素云早已饿得不行了,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,也顾不上说话了,这一顿吃了很多。   大奎给吃好饭的素云洗了把脸,然后拿过他的提包,取出里面的东西,素云知道她又要被堵上嘴。她看着他,用柔柔的目光看着他,怯怯地低声哀求道:“大哥,求求你,别再塞我的嘴了,好吗?我不会再喊叫的,反正我也被你绑得那么紧,逃不了的,堵着嘴太难受了,好罢,大哥。”   “不行,你少跟我玩花样,你的心思我还不明白吗?嘴呢还是要堵的,而且还要堵得严严实实的,因为明天马上要到目的地了,你再给我惹点麻烦,我可受不了。不过呢,要是你乖的话,到了目的地我会考虑的,反正我姐她都听我的,你懂了吗?”   “现在都晚上了,我就是喊了,也没人会理我的,我保证听话,请你不要堵了,大哥我求你了……”素云几乎是带着哭腔地苦苦哀求着。   “你怎么那么多废话,来,把嘴张开。”他已经拿着一团棉布举到她嘴边。她可怜地看着他,无奈地微微张开嘴。他捏住她的下巴抬起,那棉布便往她的嘴里挤进去。一点一点渐渐地将她的嘴塞得满满的,两腮都鼓了起来,她憋得粉脸通红。一块小手帕填住了嘴里的最后一点空隙,嘴也变得合不拢。她不断地从喉咙里发出“呜呜”的哀叹声,眼睛随着他的手而移动着,每当她看见他拿过一件东西,加在她嘴上,就多了一份哀叹。   不一会,胶布封好了她的嘴唇,绷带依旧包扎缠裹好,然后是小口罩的绑紧,这样,素云的嘴就又被封堵得严严实实。   大奎眯着眼欣赏着素云的模佯,不觉有点兴奋起来。他扶她站起来,缓缓脱下她的披风,然后退后一步,端详着素云被紧缚的美妙身姿,那种陶醉的感觉,让他完全不能自禁。   他抬腕看了看那只很破的老式表,便迫不及待地解开她臀部捆扎的绷带,轻轻地、又很温柔地撕下阴道口的胶布,唯恐把她弄痛了。然后慢慢抽出里面早已湿透膨胀的棉塞,让她解了手。   他在椅子上坐下,把素云抱起坐在他腿上。一只手揉摸着她的阴部……那被剃去阴毛的地方,已经长出了密密地硬茬。丰腴娇嫩的阴唇、滚烫如玉的肌肤,以及被压抑的“呜呜”娇喘声,早已使他魂不守舍……他呼吸急促地急急脱下裤子,昂然挺立的小弟,已是紫冠盖顶、坚如磐石。   红润的大门已敞开,晶莹馨香的爱液,早已泛滥在醉人的金三角。大奎举起迫不及待的小弟,昂然挺进那温暖滋润的人间天堂……   被压抑住娇喘的素云,已是满脸绯红,羞怯的眼神让人魄荡魂飞。白色的小口罩和口罩下面紧紧包嘴的绷带,在柔柔的灯光下,映衬着凝脂般的脸庞,真叫人心乱神迷,如痴如醉……   娇颤着、起伏着,难以控制的、被深深遏制的“呜呜”声,无不催人扬鞭疾驰……   ………时间凝固了,疯狂终于过去。   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,人们开始上车了。   素云的下体依然被塞住,胶布还是严密地封死了她的蜜穴,层层包扎的绷带不再是素云的烦恼,她已经渐渐喜欢--这白色的有柔性的绷带对臀部和阴部的紧紧缠绕;阴道里的棉塞,也不再是封堵的象征,而是那滚烫勃涨的阴茎离去后,对那种激烈亢奋的感觉的延续。   当她依然沉迷在那亢奋中时,他却开始用纱布和棉花封盖她的眼睛,胶条将纱布严密地贴住压实,她的眼前又是一片漆黑。   那条头巾仍然包在她的头上,然后是大口罩,头巾遮住了眼睛上的纱布,以免让人生疑。   穿着披风的素云又坐上了汽车,现在的她,已是完全被紧紧捆绑、严密封闭的人,上车以后,依然被他挤在角落里。   汽车开动以后,他取出一条棉绳,动作不大的、悄悄把素云的腿脚都给绑住了。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,不能自主地感觉着他对她的捆绑。   天很黑很黑,车里很静很静,只有破损的汽车颠簸时发出的“吱嘎”声,在夜色中显得那样的刺耳。   素云被完全束缚在黑暗中,丧失反抗能力和自由的她,只能任由他伸进披风里的手,时不时地揉捏她的乳房,那被小小的胸罩勒着的乳房,在他的揉捏下,既给她带来了快感,又让她觉得是那样的恐慌。她回想着被绑架前的生活,是多么的开心和自由,每天都生活在无忧无虑的阳光下,何曾想到会落到现在的结局。如今,爸爸妈妈看不到自己,一定都急得快发疯了,他们会报案吗?还有,单位里知道自己失踪吗?我好想家……。刘丽啊刘丽,你干吗要害我呢?不管怎样,我和你还有半年的同学情呢。你为了几个钱,连同学都出卖了,你好狠啊!   她想到自己将被带到一个偏僻的、无人知晓的穷地方,和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也不爱的男人一起生活,而且每天都过着奴役般的日子,不觉悲从心起。   然而,事已至此,思前想后,还是先屈从他,免受皮肉之苦,慢慢再想脱身之计。素云想到这,心头也稍觉宽慰了一些,毕竟现在她还被他牢牢捆着,根本就没有逃跑的机会,只能等待时机。   三个小时以后,车子终于到了一个小镇。拐进车站后,旅客们全部下了车,大部分是到了目的地,只有五六个是要住店的,车站招待所里的服务员,看上去表情很冷淡,大概是每天这样的工作已经产生了麻痹,只是很机械地工作着。   刘大奎在车上就解开了她腿脚上的绑绳,等其他乘客都下了车以后,他才挟持着她下了车。   进入招待所,他把素云背靠在服务台边,接过服务员递来的住宿登记表,埋头填写。   服务员本来很无聊地站着,但看见了素云的模样,似乎觉得有点奇怪,于是很好奇地看着他们,轻声问刘大奎:“她是你女人吗?是不是有病啊,把她包成这样她不难受吗?”   大奎头也不抬地叹了口气:“哎,别提了,前天啊,也不知她咋弄得,身上给开水都烫了,把我给吓死了。幸亏我们村里有个郎中,把她给包扎好了。不然我可怎么办呢,这不,我赶紧送她去县医院看去吗!”   那女服务员看起来还年轻,这时她一脸的紧张,皱着眉头不无关心的又问道:“怪可怜的,那一定好痛吧,这日子以后可怎么过啊?”   “没甚么,老婆就是要疼她的,唉,女人家都很可怜的,没办法,总不能不管吧?”大奎叹着气,好象很无奈的样子。   “哟,还没看出来,你倒是个好老公,真疼你的媳妇啊,这样吧,我把二楼那间最好的房间给你吧。里面是张大床,你也可以好好照顾她,喏,这是钥匙。”刘大奎连连道谢,这才搂抱着素云慢慢上楼。   服务员目送着他们,摇了摇头,又深深地叹了口气。   刘大奎和素云,被安排在二楼边上的一间屋里。   进屋后赶紧锁好门,拉上窗帘打开灯。刚让素云在床沿上坐下,服务员便敲门了,大奎把门打开,见是服务员端来了热水,这才让她进来。   服务员把水瓶放好:“别客气,有什么事尽管吩咐,你只要在楼梯口喊一下就好了。我们这里条件差,你多包涵,两位歇着吧!明天见。”说完带上门出去了。   刘大奎此刻终于可以好好地把心放下了,看着坐在床上的素云,不觉心中有了意思,便坐到她身边,柔声对素云说:“唉,听着,今晚可要听话哟,不要给我惹麻烦,咱们早点睡觉,该好好休息休息了。”   他把素云搂抱住,脸紧贴着她的脸,用下巴在她戴着口罩的脸上蹭来蹭去:“明天早上啊,我们换了大车,还要赶半天的路程呢。你好好休息,我现在给你解开身子,你可不许乱动,听到没有?”素云柔顺地轻点了点头。   于是大奎脱下她的披风,仔细地慢慢解开她上身的绑缚,使她的手臂能够自由活动,但她的两只手掌,依然被绷带和胶布紧紧裹着,他可不想让她有绝对的活动自由,这样至少不会对他产生威胁。他也没有释放素云的眼睛和堵嘴,他完全明白怎样做才是最安全的。   他让素云先在床上坐一会,因为这种小招待所,不可能有条件可以洗澡。所以,他打了盆水,自己擦了擦身。素云则坐在那里,慢慢活动着麻木的手臂。   洗完后,刘大奎拿出一卷医用胶带,爬上床,坐在素云的背后,扶着她两臂的肘部,轻轻对她说:“来   ,把手放在胸前,对好乖,就是这样,我呀,给你绑轻点好吗?”素云的手臂横放在乳房下,交叉水平贴着腹部。刘大奎用胶带仔细地捆绑缠绕,缠的不是很多,仅仅将手臂绑缠在身上。   “好,躺下,把腿并拢。”大腿、膝盖、脚踝同样绑上胶带。   素云很乖巧地躺下,让他轻松地捆绑着自己的腿脚。   他给她盖上被子,然后自己也钻进去躺在她身旁。他对着她的脸端详了一会,用手抚平她眼睛上翘起的贴纱布的胶条,并把一只眼罩绑在她盖着纱布的眼睛上,以免睡觉时纱布被蹭掉。   他又把她扶起身坐着,将她那只小口罩的带子,在脑后重新收紧系牢。然后轻轻把她放下躺好。   素云被捆绑着旅行了这么多路,已是很累很累,手臂被绑在胸前後,感觉舒服多了,躺下后,睏意也渐渐地越来越浓……   天亮了,雨已经停了,隔壁的噪杂声吵醒了素云和大奎。   刘大奎伸了个懒腰,侧头看了看乖乖躺着的素云,掀开被子,轻轻抚摸着她的躯体,又是一阵冲动……。   不过他忍住了,起床后,他扶起素云,仍然让她坐在床上。他看了看表,已经七点多钟了。   他必须重新把她捆绑好,于是,他又开始忙碌起来。素云的手依然被反捆高吊在背后,然后是层层的绷带和胶布,将她的上身严严密密的包扎的结结实实。   他把素云留在屋里,锁好门,来到街上。   他转悠了一圈,买了两包豆浆和几个馒头,就匆匆赶回了招待所的房间。素云很乖巧地坐着,听到他的脚步声,扭头朝着他“呜呜”叫着,声音几乎听不见。   他带着笑意:“小宝贝,来啦,我知道你肚子饿了,你看我不是买来了吗?哦对了,你看不见。没关系,上车前我会给你揭开的。来吧,先把你的嘴放开,可不许喊叫哦!不然我割了你的舌头,听到没有?”   素云又是一阵点头。   他揭开素云的堵嘴,让她吃了早点,再照原样堵好包扎严实。然后戴上小口罩收紧,取下眼罩,揭开蒙眼的纱布。还把那只大口罩,严密地捂在她的脸上,接着裹上披风。并揭开了捆绑腿脚的胶带。   十分钟以后,他们已经站在车站上了,等待着开往萧县的大巴。   站台上已经有十几个旅客在等车,刘大奎搂着素云靠墙站着。她头上的头巾裹得很严,头靠在他的肩上,看上去很听话的样子。   车子准时来了,是一辆很破的大客车   ,车前还装了一个帆布的遮阳,大家已开始有些争先恐后,还是女售票员的几声大骂才算有了些秩序,接着人们便排着队慢慢上车,女售票员则站在车下门口,很熟练地收钱出票。   他们故意排在后面,不想成为众矢之的。   素云走在大奎的前面,大奎扶着她的肩,手里用劲抓着她,在她耳边低沉地说道:“听着,别耍花招,否则我一刀捅了你。”   素云一个激凛,身子抖了一下,却不能说话回答。   售票员清脆的声音:“你好,是两位吗?去哪?”   “萧县”大奎稍稍把素云往旁边移动了一下,紧张地回答着。   “二个人吗?”女售票员用眼睛扫视了他们几眼。   大奎紧张得不得了,说话有点抖:“是、是的,二、二个人,多少钱?”   “八元一张,两张十六元。”女售票员边撕票边看着素云的样子,奇怪地问道:“你不舒服吗?是不是生病啦?”   “是啊是啊,她在生病呢……我这就是带她去看病的……”大奎脸色有些发白,越发的慌张。   哦,那可要当心点,要是路上有什么不舒服,需要的话请跟我说一声,车上有药,说不定可以用上。”没想到她倒挺热心的,大奎心里松了口气。   素云本以为女售票员会继续发问,没想到被大奎三言两语就给骗了,心里的那点希望也同时破灭了。她想大声的喊叫,但被堵上了嘴无法喊叫出声,更由于刘大奎威胁让她不敢一试,她只能用期待和求助的眼光看着她,希望她能看出其中的破绽。   然而当大奎拿好票,连忙把素云推上车后,售票员仅仅看了一眼他们的背影,好想在思索着什么,摇了摇头,又继续卖她的车票了。   车厢里的人们三三两两地各自坐着。他们就找了一张中间靠后的座位坐了下来,素云被挤坐在靠窗的位子上。座位的靠背很高,比坐着的人的头还要高,正好有利于隐藏。   他把包放到架子上,再拉上那条又脏又破的窗帘,让身边的光线稍稍暗淡一些,看了看左右没人注意他们,便从兜里掏出一条棉绳,撩起素云腿部的风衣,将她的两腿并拢绑紧,再把风衣遮盖好,素云看着他用力的在收紧绑绳,嘴里不禁发出低低的“呜呜”声,眉头皱了几下,似乎被捆疼了。   大奎用眼睛瞪了她一下,示意她不要叫唤,当看到她胆怯的眼光时,他才把她的身子又往后挪了挪,坐的更安稳一些,然后点上香烟,静静地等待着车子的开动。   (七)驯服   车子开动了,刘大奎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。   一路上,他一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,不时的注意着周围的人,提心吊胆的。幸好素云由于被绑着,无法动弹而一路睡着。   经过六个小时的长途行驶,终于安全又顺利的到达了萧县,车子停在萧县城南汽车站。   下车以后,刘大奎搂着素云来到车站旁边的小超市门口。   他先看了看四周,然后带着威胁的口吻对素云道:“我们进去看看,顺便给我姐买些东西,你好好的跟着我,别乱动乱跑。你要是听话的话,我也给你买些东西;要是跟我玩花样,我立马宰了你。听见了吗?”   素云抬眼看到他那露出凶光的眼神,怯怯地点了点头。大奎马上展开笑容,用很温柔的语调安慰她:“好了,小乖乖,别怕。进去后你要是看中什么,你就叫唤一声,不过只能买便宜的。”   进了商场,刘大奎买了一些较便宜的食品和营养品。走到女士用品架子前,素云停下了脚步,他回头低声喊道:“快走,怎么?想买东西?”素云对他点着头,又用眼光看着货架上的那一排排挂着的很漂亮的胸罩,眼睛里流露出女性特有的羞涩。   刘大奎本想发出的火,一下子被她娇柔的模样给完全扑灭了。   “小乖乖,给你买给你买!”他看了一下价格,脸上露出难色:“哎,这只不好,价格又贵,还是这只好。”他拿过一只白色的棉布胸罩,在素云的胸部比了比,不怀好意地对她说道:“你看,是吧,多好的料子,我们乡下女人戴的都是这种,挺舒服的,经常洗了也不会坏。我就喜欢在你的奶子上绑上这个东西,好了就买这个。”   素云有点着急地贴在他的胸前,看着他的眼睛,可怜兮兮地“呜呜”摇着头,脚在地上轻轻跺者。   “好了,别烦了,再烦我的话,什么都不给你买,快走。”他不耐烦地呵斥她。   最后他给她买了两只胸罩,两条又窄又小的三角裤,还有几包卫生巾。   付了钱,出了门。他叫了一辆载客的电动三轮车,对着那司机问道:“城西大河村去不去?”   “去啊,六块钱一位。”司机试探着说。眼睛却盯着素云,带着迷惑和猜测的眼神。   结果,谈好十块钱二位,刘大奎把素云扶上车。这小三轮也有一个车厢,是用铁皮做的。里面可以挤三四个人,前面开了个四方的小窗口,可以看见司机,后面是用布做的门帘,里面左右搁了两块木板,可以坐人。   小三轮很灵活地在街道里穿行着,大奎特意关照司机:“你给我开快点,不要走大街,也不要随便停车。麻烦你了师傅!”他实在是怕在大街上被交警发现。还是躲远一点比较好。   大奎搂抱着素云,坐在颠簸着的车子里,手却不住地抚摸着她的胸部,嘴唇吻着她的眼睛和被封住的嘴。   素云没有任何反抗,并作出一种迎合的样子,想尽量麻痹他。刚才买胸罩,也是她的一个策略,她想制造一种她已经完全屈服的假象,以迷惑他,为以后的逃跑创造机会。   他给她解开头巾,捧着她的脸,仔细地欣赏着,并用手按了按她嘴上的口罩,素云轻轻的“呜呜”配合着他。他渐渐感到下身已经开始有强烈的反应,浑身燥热。他把素云的头按下,抵在他的裆部摩擦着。素云跪在车厢里,头被他按着,他那已被掏出来的阴茎,热烘烘地在她的脸上磨蹭着。她闭上眼睛,用堵着的嘴轻轻吻着那玩意。刘大奎带着满意的神态,欣赏着她,当然自己也尽情地享受着,她给他带来的快乐和愉悦。   车子马上要出城了,他停止了游戏,扶起素云,让她跪坐着面对自己,取出一些绷带和纱布,柔声对她说:   “马上就要到家了,现在呢,还得把你的眼睛蒙上,到了家里就给你解开,听话。”说着,他已经把叠好的纱布盖住了她的眼睛,用绷带紧紧包扎严密。素云坐在他脚下,仰着头,也不反抗,让他很轻松地蒙住了她的眼睛。再裹上头巾,她又陷入了黑暗之中。   车子从城里穿过,出了西门,直往郊区驶去。   四十分钟后,在那山水相间的田野,随着阵阵凉风的侵入,渐渐的已经能够看到大河村的轮廓了。   大奎冲着那小窗口,轻声对司机吩咐道:“师傅,就在这里停下吧。”付了钱以后,把素云抱下了车。车主扭头看了看他们,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笑容,然后掉头回城了。   刘大奎搂着素云,站在路上,清新凉爽的秋风轻轻吹拂着她,并舞动着她那一头美丽的、长长的秀发,他呆呆地看着她……   这里距大河村还有半里路,刘大奎不想让村里的人看到素云,所以他要先在村外下车,把素云藏起来,到了晚上再带进村子。   这大河村呢,原来是个渔村,后来都上岸作了庄稼人,但仍然开挖了许多鱼塘,以养鱼为主。   这道路两旁,都种植了高高的槐树,鱼塘边则满是翠绿的杨柳。如果是在明媚的阳光灿烂的日子里,那将是多么的浪漫和富有诗意。然而在这阴霾的天气中,却多少显得有点肃杀、萧瑟。   他蓦地回过神来,抱起素云,沿着鱼塘间的小路,轻车熟路地穿行着。不一会儿,在绿树掩映间熟悉地找到了一间竹屋。   推开竹屋门,里面放着一张很窄的木板床,上面还铺着条破席子,搁着一条被子,角落里堆放着许多渔网和捕鱼的工具。这种棚子是渔民用来晚上看守鱼塘的,白天基本没人,到了晚上就会有人通宵守在这里面。   他把素云横放在床板上,从包袱里取出一捆棉绳,牢牢地将她捆绑在床板上。边捆边安慰道:“小宝贝,乖乖地躺着别动,待会儿我会来接你,你要是乱动的话,当心有蛇来咬你。”说完,他又试了试她身上的绑绳,看捆得是否结实。然后带上竹扉,用铁丝扎紧门扣。便匆匆往村里走去。   进的村子,他熟门熟路的来到她姐姐的家里:“姐,我来啦。”她姐姐迎出来,很小心地问道:“大奎呀,你咋现在才到呢?我都急死了,怕你路上出事,怎么样,没事吧?快进屋。”………   再说素云自刘大奎走了以后,她静静地躺在那里,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。透过竹棚的缝隙从外面吹进来的凉风,使她感到身上一阵阵的寒意。四周静悄悄的,没有一丝声息,只有远处传来的几声蛐蛐叫。   她试着扭动了一下身体,根本没有松动的余地,她知道全身被捆得很紧,想要挣开实在是太难了。但是她一定要努力挣脱,因为她有单独一个人的机会,简直太少了,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。她不断地挣扎扭动,呼吸也愈来愈急促。然而,她能够动弹的余地很小很小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依然是徒劳。   不知不觉,她迷迷糊糊感到有人给她解开了绑绳,然后就在这木板床上和她做爱,一种强烈的欲望使她无比兴奋,她“啊啊”欢叫着……突然一阵刺痛把她惊醒过来,原来是做了一个梦。   隐隐的她听见了脚步声,然后竹扉被打开。有人解开了将她捆在床板上的绳索,并扶起她坐着。接着一双手在她身上摸了个遍。她想躲避,但无法挪动身子。   一个女人带着赞许的口吻说道:“大奎阿,你可真有眼光,绑了个这么好的媳妇,这小妮子标致着呢,将来呀包你能生好几个孩子。”“是吗,姐,我还怕她不会生呢。”刘大奎欣喜地说着。   “虽说让老王头的傻儿子占了先,不过,也没什么,现在城里人都不信处不处女的了,咱也无所谓。只是要好好看管住她,别让她乘机跑了,那可就亏了。”他姐姐安慰道。   “姐,我知道,我花了五千块钱,能让她跑了吗?为了她我还跟老王头闹翻了呢。想想都气人!”大奎气呼呼地说着。   “好啦,别再生气了,天已黑了,还是先把她带回家吧,到了家再把她好好地绑结实了,有你姐在,不会让她给跑掉的。行了,走吧。”说完,刘大奎把素云抱起,出了窝棚,跟着她姐姐悄悄往村里而去。   进了家,先把素云放在里屋的椅子上,刘大奎的姐姐刘玉梅便忙碌着,铺好床铺,倒好洗澡水。然后和大奎一起,解开素云身上的所有绑绳,除了头部的束缚以外。   两人仔仔细细地给她洗了一个澡。素云丝毫没有反抗,很顺从地任他们摆布着。   “好了,擦干了,大奎你把她抱到那矮几上。”玉梅吩咐道,大奎抱着已经洗完澡、被擦干身子的素云,将她放在那张四方的矮几上。矮几上铺着一条毛毯,素云坐在上面,两手搂抱着胸脯,既看不见什么也不能说话。   过了一会,她感到有双手在解她的蒙眼绷带。然后盖眼的纱布被取下。她缓缓睁开眼,适应了一下,闪动着那双漂亮的、长着长长睫毛的大眼睛环顾了一下。   “好漂亮的大眼睛!”玉梅不禁脱口赞道。“这么水汪汪的大眼睛,我好久没有看到了,大奎啊你真是好福气啊!姐呀替你高兴。”   “还不是姐帮了我的大忙,我还得好好谢谢呢!”   “谁让我是你姐呢?好了,别说了,还是先把她捆好了再说吧。来,你把那绳子递给我。”她接过大奎递过来的白色棉绳,站在素云的背后,俯首对素云道:“来,好姑娘,听话,把手放到背后,不会很疼的,你只要放松了就好。”   素云知道刚有的自由又将失去,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悲哀。她眼睛看着刘大奎,很希望他能宽容一次,不再绑她。可他一脸的冷漠,手里却在准备着那几条柔软的棉绳。她知道不可能获得自由之身了,于是乖乖地把手放到背后,并很自觉地在背后交叉叠着。   毕竟是女性,玉梅怕弄伤素云的皮肤,先用绷带将素云的手腕包扎好,大奎则把那只新买的胸罩绑在她的乳房上。然后棉绳将她的双臂,在背后结结实实地捆绑牢固,缠胸绕臂、缚腕系肘。接着,绷带把绑绳再全部包裹严密,使人看不出上身被捆着棉绳。   “大奎啊,先这么捆着吧,要是有什么不妥的话,晚上再加固加固,睡觉的时候你得绑紧一点,看好了,别出什么岔子,记得要把她的腿好好绑住了,啊,听到没有?”   “我知道,姐。”他有点不耐烦。   “知道就好。明天一早,我会来帮你把她捆好的,你要出去玩你就去玩好了,家里有我呢。咱先在家里把她捆上十天半月的,让她安安心,然后就让她去咱二姨夫开的诊所里搭个手,她不是当过护士吗?咱二姨夫那正缺人手呢。”   他们姐弟两,当着素云的面就这样商量着。素云看着他们,心里不是滋味,这样的日子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。不过,她也暗暗想道:要是我在这十多天里,装出很听话的样子,或许他们就会解开我的捆绑,然后到那诊所里的时候,我就有机会逃跑了。这十多天虽然很难熬,但我一定要坚持,这是我唯一的机会。她心里这样想着,也在默默为自己祈祷着。   “好啦,咱先吃晚饭吧,吃好以后再商议吧。”玉梅便说边动手解开素云嘴上的口罩,然后绷带、胶布,最后掏出堵嘴的棉布。那棉布早已湿透,浸润着她的唾液。她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,并轻声对大奎说道:“我嘴里好干,让我后口水吧。”   大奎拿来凉开水,素云喝了好几大口。   大奎把素云扶下矮几,让她坐在小竹椅上。素云光着屁股,感觉椅子上好凉,不禁打了个寒颤。   玉梅有点担心地说:“大奎阿,你还是抱着她吧,别让她着凉了。”   “那给她披条毯子吧,抱着她怎么喂她吃饭呢?”   一条薄薄的毯子裹住了素云的下身,她这才感觉好多了。   然后,她就那样坐着,玉梅端着饭一勺一勺喂她。吃完以后,刘大奎就把素云抱上了床,放下蚊帐,让她在床上坐着。他把纱布、胶布、绷带和堵嘴的棉布,一股脑儿放到床上。   他侧做在素云的旁边,看着她美丽的面庞,有点动情地说道:“我的小美人,你真好看,可是都这么几天了,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,告诉我好吗?”   素云很紧张也很羞怯地低垂着头,满脸绯红。听到他问她,便微微抬起头,用眼梢瞥了一下大奎:“我、我叫肖……肖素云。”也不等他说话,又接着道:“大哥,求你放了我吧,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。还会给你介绍女朋友的,真的,我不骗你。你放了我吧,你这样对我是犯法的,只要你放了我,出去后,我不告你,求你了好吗?”   “你这个傻瓜,我花了那么多钱把你买来,说放就把你放了,我是不是太亏了,再说,看到你这么漂亮的女孩,谁也舍不得放走她呀。你说是吧。好啦,先把你的嘴堵上再说,省得你老是烦人。”   “大哥,别堵嘴了,我不喊就是了,再说我都已经这样了,好吗?别堵了。”她看着大奎在拿堵嘴的棉布,便苦苦哀求他。   “不行,我可不能做不保险的事,来吧,把嘴张开。”   “我………”还没有说出话,他的手已经捏住了她的下巴,她不得不张开嘴,那团棉布就严严地塞了进去,把嘴撑得满满的。   “……呜……呜……”素云可怜地看着他。   他“嘶”的一声撕下一块胶布,往她嘴上贴去。她连忙摇头躲避,并“呜呜”叫着。   他厉声喝道:“别动,再动当心老子打你屁股。”   胶布严严密密地封住了她的嘴,她垂着头不再看他。   “好了,别生气了,我不拿绷带包你的嘴了,总可以了吧,不过白天还是要包好的。知道了吗?来吧,你先躺下吧,乖乖地等着,过一会我就来。”说着,他把素云放平躺下,然后下床到了外屋。   姐弟两在客堂间商量着事,也唠着家常话。   素云躺在床上,不能言声,上身绑得紧紧的,可是下肢却没有被捆绑。她侧耳听着他们说话,突然想到,要是这屋里有窗户的话,说不定我现在可以逃出去。于是,她侧过身,拧身屈膝坐起来,悄悄地用脚撩开蚊帐,慢慢下床。眼睛扫视了一遍屋子,一阵狂喜袭上心头,果然有窗户,而且还是半掩着的。窗户前有一张凳子,好像是专为她准备的。   她赤着脚,轻轻走到虚掩着的房门前,听了听他们是否仍在说话。然后小心地来到窗户前,这时她发觉窗子很高,站在地上,窗沿够到她的肩膀。她踩到凳子上,用头顶开虚掩着的窗户,往外一看,黑蒙蒙的一片,什么也看不清。她也顾不了许多了,抬腿就往窗台上跨去。   可是,由于她上身被捆绑着,没有支撑,加上窗台比较高,摇摇晃晃的跨了几次都跨不上。她有点急了,又一次狠劲抬腿跨去,没想到脚下一软,往前摔去,“咚”的一声,头重重地撞在窗框上,上身趴在窗台上起不来。   声音惊动了他们,他们跑进屋,看到素云的样子,大奎气得在素云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两巴掌:“***,臭娘们,想跑。”   他把素云抱起来,狠狠地扔到床上。玉梅则拿来湿布,把素云踩脏的脚擦干净。带着怒容对素云说:“我们都把话给你说明白了,你为啥还要跑,你是想自讨苦吃,那好吧,你每天就不会有自由的时候了。大奎,把她给我绑的结实一点,别再给我捅漏子。”   “好了,姐你先去睡吧,我知道怎么办。”   玉梅走后,大奎上床扣好蚊帐,本来想和她云雨一番的兴致,也早已荡然无存。于是,他把素云的腿脚,用棉绳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。眼睛也被眼罩蒙的严严的。   他搂着她,盖上被子………   第二天,素云吃过早饭以后,就被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嘴,并贴上胶布、裹好绷带,耳朵里也被塞上棉花,眼睛上压着纱布,贴着胶条,一张透明胶布又紧紧封住。从这一天起,她的眼睛就再也没有被解开过,以防止她再有逃跑的机会。   每天除了吃饭,她的嘴都必须被严实地堵着。身上的捆绑,也只有在睡觉前才能被松开一会,然后继续被捆住做爱。白天关在房间里,可以让她走动,但她被蒙着眼睛,只能坐在床上。有时大奎会进来,变着花样和她做爱。素云只能乖乖地配合着,当然,她也获得了充分的满足。   时间过得也很快,不知不觉七八天过去了,素云每天被他们禁闭着,已经渐渐习惯了。这一天,玉梅给她揭去了蒙眼的胶布,让她眼睛上仅用胶条贴着纱布块。   又是几天过去,素云的眼睛终于被释放,而她也已经变得很温顺了。每次只要大奎需要,她都能很自觉地迎合着他,当然也包括他用各种方法捆绑她。她好像已经失去了逃跑的愿望,有一种很知足的感觉似的。   村里的人从来没有见过素云,只知道刘大奎花了五千多元,买来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。但刘大奎从来不让他们看一眼,虽然这个村子里绑来的媳妇多的是,他却不愿漏光。   这天,他们决定把素云送到他二姨夫的诊所里。于是,在家里先把她仔细地捆绑结实,仍然堵嘴蒙眼,并给她穿上一件红花布外套,黑绸布的裤子。   诊所不远,就在村东头那棵大柳树下。二姨夫今年五十多岁,姓陈名德福,早年跟人学过一点中医,现在开了一个小诊所,也就是给人看看感冒咳嗽之类的小毛小病,再有就是给人按摩推拿换换药之类的,处理处理伤口阿等等。生意还挺好的,来看病的人也很多。   刘大奎姐弟押着素云进了诊所,陈德富正在给一个老太看病,见他们进来,便招呼道:“来啦,先进里屋歇着,我一会就来。”   十分钟以后,德福进到里屋,寒暄了一番。他径直走到素云面前,看了一下她的身材。问道:“大奎,他就是你媳妇吗?”大奎答应着。   “那好吧,你先把她留在这里吧,中午你给她送点饭菜就好了。给她做的事我会教她的,要是没有其他什么事,我看你们还是先走吧。人多了也不好办事。”   刘玉梅看了看大奎:“兄弟,那咱们就先走吧,反正有二姨夫呢。中午我来送饭好了。”   “好吧,那我们走啦。”刘大奎回头给陈德富打着招呼。   陈德富送走他们,把大门关上锁好。来到里间,脱下素云的衣裤,仔细欣赏了一番,。然后解开她身上的绑绳,用那种雪白的很有韧性的绷带,重新将素云的上臂,反剪交叉在背后缠绕捆绑的结结实实。每缠一圈都收得紧紧的,一直将整个上身都包裹的严严密密。一边包裹,一边还对素云说着话:“从今天开始,你呢,先在旁边学着,看我是怎么给人家瞧病的,我需要什么东西?你都要一一记住了。过一段时间呢,等你学得有点眉目了,我就解开你的手,让你帮我,做我的下手。当然咯,以前你也是护士,有些东西也不用我教。不过我这里是中医,跟你那有区别。最主要的是,要让你习惯被绑着身子、堵着嘴照样能给人家瞧病,嘿嘿,其实是在边上打打下手。”   等到把素云的上身包裹的雪白一片后,他才住了手。接着他摘下她的口罩,解开嘴上的绷带,缓缓撕下胶布,抽出嘴里堵塞得很严实的棉布团。素云长出了一口气,深深地呼吸着。   还没有二分钟,一块小手帕塞进她的嘴里,并被顶入很深,接着一大团医用药棉又塞进她的嘴,把嘴都撑满了,在她闭不上的嘴里,又一块小手帕压住棉花塞住她的嘴。然后,那厚厚的绷带,开始一层层包裹她的嘴,他收得特别紧,包得特别严密。最后再绑上一只大口罩,取下蒙眼的纱布;穿上护士服,戴上护士帽。   他还在素云的下体里,塞进柔软的棉布团,并用胶布封好,并在大腿上用棉绳捆绑了几圈,中间收紧。做完这些,他想了想,又解开她白大褂的扣子,扒下她的胸罩,在她乳头上挂上一只小铃铛,用胶布贴牢,再把胸罩绑好,扣好衣扣。这下他才满意地点了点头,隔着白大褂,又仔细地摸了一遍:“好了,现在我们可以开门了,记住我说的话,乖乖坐在我身边好好学。要是动歪脑筋,我就给你做手术,让你见不得人。听懂了吗?”   素云被憋得涨红着脸,一幅无奈的神态。   “咚、咚”传来敲门声,一个声音在大喊:“陈大夫,快开门,我孩子病了,快给我瞧瞧。”   陈德富把素云拉到就诊桌的旁边:“你坐里面去,好好呆着,别乱动。”素云蹒跚着坐了进去。   陈大夫打开了诊所的大门………   (八)出逃   今天又是个好天气,阳光明媚,秋高气爽。   在这样的天气里,人的心情一般都是特别好,当然陈德富也不例外。   才上午八点多钟,刘玉梅就急急的把一早就被捆绑结实的素云送来了。   自从素云被绑在陈德富这里以后,生活好像有了规律,每天早上由刘玉梅将她押来,晚上天黑后再由刘大奎把她带回去。   素云每天在这里坐着,就坐在他的身边,看着陈德富给病人瞧病,但从没插上过手,因为她始终是被牢牢捆绑着的,还被紧紧堵着嘴,她似乎也已经习惯了,眼里没有了开始时的那种紧张和无聊,而是显得很平和安静,自然陈德富也看在眼里,多少也放松了警惕。   素云被带进诊所以后,刘玉梅对她说道:“你先去坐下吧,乖一点。”又和陈德富打了个招呼就匆匆走了。   素云习惯地走到她的位子边,刚要坐下,陈德富在里屋高声叫她进去。   她用肩膀顶开门帘进到屋里,看到他正在整理一些白色的棉绳,见她进来,一把将她拉到他身边,满脸和蔼地对她说道:“小云啊,你来了也有七八天了吧,看你还蛮乖的,那些事大概也看会了吧。我呢今天下午要去城里办点事,你就在店里给我看着。不过呢,我对你还很不放心,不知道你会不会给我弄砸了,或者你偷偷地跑了。”他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素云的反应。   素云心里突然一阵狂喜,她知道自己盼望的机会终于来了。可是她转念一想,会不会是他在试探自己呢?要是过于激动的话,他一定会怀疑,所以她必须沉住气。   于是,她显得很平静地对他摇了摇头,并“呜呜”叫唤着,好像是说:你不要走,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。然后她低着头,轻轻转过身。陈德富看着她娇羞柔弱的模样,也不禁动了恻隐之心。   他柔声安慰她:“小云姑娘,别担心,我走的时候会安排好的,你呢,就乖乖地呆在这里,也不要你坐堂。只要让病人自己登个记就行了,明天呢我就会去她们家,给他们瞧病。现在我就给你解开堵嘴,你可不能乱叫唤,否则我就不解。好吗?”   素云很乖巧地看着他,轻轻点着头。   “好,那我现在给你解开。”素云嘴上的层层绷带被揭下,堵嘴的棉布也被抽出,素云心里一阵暗暗的喜悦。这么多天来,终于获得了真正的呼吸的自由,她感激得对他说:“大叔,谢谢你。”   “不用谢,谢我没用,我不会放了你的,知道吗。要是你想逃跑的话,我就把你捆得结结实实的,听明白了吗?”   “你放心吧,大叔,我听你的话。你让我干什么,我就干什么。我当过护士,我能帮你,只要你不再捆着我,我什么都能干。”素云不想放弃获得自由的机会,努力哀求着。   “不绑着你是不行的,要是你跑了,我就太对不起大奎姐弟了。嗯,这样吧,我给你换种绑法,也让你可以帮我做点事。”说着,他脱下她的外套,把包裹她上身的绷带全部解开,再解下捆绑的棉绳。然后,重新将她的上臂和胸部,牢牢地捆在一起。并用绷带裹紧扎牢,由上臂到肘部紧紧的贴住身体。只有小臂是可以活动的。   他看了看,又取出胶布,把素云的手指都严密地包扎起来。使她的手指没有活动的余地,外面再裹上很厚很厚的绷带。素云一声不吭地看着他,她想,有这样一点可以活动的余地,对她来说已经是很珍贵的了,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失去它。   陈德富仍然给她穿上那件白大褂,在乳房上下,用胶带各缠了好几圈,将大褂固定在她的身体上,腰部也绑了三四圈。   最后,他撕下一张胶布,往素云的嘴上贴去。素云一看又要堵嘴,便试图用手去阻挡,但肘部被绑在腰间,被紧紧包住的手指又无法活动,她只能举着那白色的裹得厚厚的手掌,使劲摇动着,嘴里也不停地哀求着:“大叔,不要堵嘴了,我不会喊叫的……”   “我不堵你的嘴,只是用胶布贴住你的嘴唇,你一样可以说话,我能听得清。好了别动。”他夹住她的身体,把那张大胶布很平整地贴住了她的嘴。胶布下透出含混不清的声音:“我…不要…堵嘴……”   陈德富又把胶布仔细的按了按,给她戴上一只医用大口罩,绑得紧紧的。对她道:“好了,这样不是很好吗?你也不难受了,又可以帮我做事,只有我才会照顾你。真是不懂道理的姑娘!走吧,我们出去吧。”他拉着素云来到外间,开始了今天的门诊……   一上午,只接待了二三个病人,都是些感冒肚子疼之类的小毛病,陈德富很随意地给他们开了一些药就完事了。   午饭以后却很闲,一晃已是下午两点多钟,陈德富匆匆关了门歇了业。他把素云带到里屋,乜斜着眼睛对她道:“小云那,我马上就要去城里,要晚上才能回来。我想了想,下午还是不开门吧,你呢,绑着个身子也不好给病人看病,你就在这里等着吧,天黑后你家大奎会来接你的。不过呢,我走之前,还得把你先捆上,你可要听话哟。”   口罩下依然是含糊不清的很低的声音:“不要……绑了,我……不跑……。”   他没有理会她的哀求,把她的两手腕并拢,用棉绳捆绑住,然后是大腿、膝盖、脚踝,都绑上了几道棉绳。最后再用一条棉绳,在她手腕上的绳结中穿过,和脚踝的绳索连在一起。   他想了想,觉得还是要堵上她的嘴,于是,素云的嘴里又被塞满了药棉,粘性很强的胶布封住了她的嘴唇。那只口罩依然被绑紧在她的脸上。   他把她抱上看诊床,低头看着她:“我要走了,你可要乖点哟,别惹麻烦,不然吃亏的是你。”素云带着哭腔可怜兮兮地看着他,嗓子里发出很低的“呜呜”哀鸣声。   他叹了口气:“哎,你是不是很害怕,这样吧,我还是蒙上你的眼睛,省得你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感到害怕。”说完,他拿来一卷绷带,把她的眼睛仔细的包扎严密。“现在好多了吗?别怕,睡一会就过去了。”他轻声安慰她。   素云听着他关门、锁门,然后消失。   素云躺在那里,开始摸索着解绳索。可是包住的手指却不能动,她屈着身子,想用嘴来咬,可是嘴被堵住了,还贴着胶布、戴着口罩。她使劲地挣扎着,扭动着,一不留神,竟然滚落到了地上。   她努力翻了个身,没想到头一下子撞在了床脚上,把她痛得叫了起来,可是叫声被堵着了。   突然,她脑子里闪过一丝灵光。于是她把头抵着床脚的铁架,使劲地蹭着眼睛上的绷带。一下一下,好不容易,终于蹭开了一条缝。她仰着头,眼睛透过绷带下面的缝隙,寻找着什么。   她慢慢直起上身,跪在那里,在床角上继续蹭那绷带,终于绷带被顶到了额头上,能清楚地看见一切了。她站起来小心地也很费力地蹦到桌子前,期间她摔了二次。她知道桌子旁边的墙上,靠着一块大玻璃,她把手腕放在玻璃的边缘,小幅度的上下磨擦着。   好不容易把连着手和脚的绳索磨端了,就这样已经把她累得够呛,连呼吸都困难极了,于是她索性躺下,抬起腿脚继续借助玻璃的边缘磨着脚踝上的绳子。   摩呀摩呀,她累得浑身出汗,两腿抬得几乎都麻木了,终于“啪”的一声,绳子断了,此刻的她也浑身瘫软了。   她躺在地上,鼻孔里喘着粗气,胸部剧烈起伏着。她知道现在才刚刚开始,还有许多的捆绑没有解开呢,她真的好想放弃,因为实在是没有力气了。   可是想到了要离开这个魔窟,现在是唯一的机会时,一股勇气又鼓励着她。她咬着牙又抬起手……手腕上的绑绳也断了。   她用二只包住的手掌,插进桌上的那把剪刀的把圈里,使出最后的力量,一点一点地剪断了膝盖上的绳索。   现在她可以迈开小步行走了,浑身酸软的她,已经无力再剪断腿上的绳子。她想先离开这个地方以后,再想办法脱困。于是,她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。   房间里很暗,因为陈德富走的时候,把窗帘都拉上了,在暗淡的光线下,她显得是那样的疲惫。   体力在慢慢恢复,她用膝盖夹住剪刀,想要弄开手掌上的绷带和胶布,可是太厚了,又怕伤到手,所以根本无法划开,最后还是只剪断了腿上的绳索。她的行走已经没有问题了,内心里充满了成功的喜悦。   她低下头,把额头上的绷带,用包住的手给使劲弄了下来。但是口罩绑得太牢,无法弄脱,也就罢手了。   现在她要逃出这屋子,只是不知道陈德富有没有把门反锁上。然而,当她走到门边时惊喜地发现,大门只是随意地关着,并没有反锁。而当时她所听到的锁门声,是他故意弄出来的,因为他要留着门,到时好让大奎来接素云。   此时素云的心跳的“咚咚”响,她困难地打开门……   终于她站在了外面,她成功了   晚霞映红了整个天空。黄昏的秋风,轻轻吹拂着那绿树青瓦,对素云来说,这景象是那样的美丽,又是那样的久违。   她无暇欣赏这美丽的景色。因为现在村里人大多都知道,她是刘大奎买来的媳妇。所以她必须躲开村里人的眼睛,悄悄地逃出村去。   还好,陈德富的诊所在村东头比较僻静的地方,四周又有许多的大树,素云离开诊所时没人发现。由于她的上臂还被捆绑着,跑动时只能甩动小臂,所以根本跑不快,只能快步的行走。   她一路踉踉跄跄地边躲边跑,身上被树枝和杂草擦了不知多少伤痕,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,只知道要赶快离开这个村子,越远越好。   出了村子,依然惶恐的她沿着树林和草丛间的小路,开始不停地跑。磕磕绊绊中也不知道跑了有多少路,等到她再回头时,已经看不见村子了。   几乎筋疲力尽的她瘫坐在一棵大树下,拼命地用鼻子呼吸着、喘息着,乱蓬蓬的头发遮住了半个脸,简直狼狈极了。   她知道自己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,稍息了片刻后又继续往前走,渐渐地恐慌加上疲惫,使她感到越来越乏力。   但她心里却在拼命鼓励着自己:一定要坚持啊,这是最后一次机会。   拖着疲惫的身子,她仍然漫无目的地朝前走着,也根本不知道已经到哪里了。   天渐渐地黑了,荒荒的田野里响起了虫鸣蛙叫,树林在沙沙的摇晃着,像要冲出魔鬼般森森的吓人。   素云恐惧的眼望四周,害怕得几乎要哭出来,因为到现在她也没看到有一户人家。   她想是不是自己跑错路了,跑到山里去了。不禁越想越害怕,想大声喊救命,却因堵着嘴根本喊不出声。二只被包裹着的小手又无能为力,她开始有点绝望了,又不敢走回头路。   她盲目地沿着左边的岔道走去,一路胆战心惊,又饿又怕,恐怖的眼神盯着四周。   蓦地,她透过树林的间隙,看见不远处有一点暗淡的灯光,几乎绝望的心里不觉划过一丝希望。她鼓足劲迎着那光亮艰难地走去,光亮越来越近,也越来越清晰,终于她看见那的的确确是一户人家。   由于绝境中突然有了希望,此刻的她竟然又稍稍恢复了一些生气,她不敢贸然敲门,便先轻轻走到窗户边,侧耳倾听着里面的声音。   这时里面传出一个老头轻微的咳嗽声,听声音年纪好象已经很大了,接着是一个老太婆的声音:“睡吧,我都累死了。”   “谁让你去揽活的,我早就说过了,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管,你偏不听。”   “就你心硬,怪不得孩子不敢和你说话,你个死老头子……”   “好好,你行……以后别说累不累的……”   “不跟你说了,睡觉咯。”然后窗户一黑,灯就熄灭了。   素云想了想,决定敲门。她举起手敲了二下,可是没有声音,原来手上裹的绷带太厚了,软软的当然敲不响了。于是,她用头撞门,“咚咚”的声音惊动了老人。   老太婆惊恐地问老头:“老头子,是谁在敲门啊?”她起身对老头说道:“我去看看吧,别是咱跑掉的小花狗回来了。”   她缓缓打开门,在月光下,看见一个浑身雪白的人,披头散发地站在那里,把她吓得“呕”的一声,双膝软了下去。   素云也吓呆了,她急得“呜呜”叫着,弯腰伸手去扶老太。   这时老头打开了灯,出来看到这情况,先是一惊,继而心里有点明白了。   他不声不响地把老太婆扶进屋里,然后出来漠然地对素云道:“姑娘,什么话也不要说,你随我来吧。”他转身把素云领进另一间屋子,点上灯:“你就睡这里吧,我会让老婆子给你弄点吃的。”说完,他带上房门走了。   素云一时呆呆的愣在那里,她不明白这老头是怎么看出来的。   环顾了一下屋子,不大,很旧但很干净,屋里就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。她往床沿上坐下,一股疲倦立刻袭上身来。她缓缓往后面倒下……   “姑娘,醒醒,姑娘起来吃点东西吧。”迷迷糊糊中,她被一阵呼喊叫醒。   她睁开眼,是那老太婆在喊她,她连忙坐起来,老太指了指桌上的一碗面条说:“姑娘,吃点东西吧。别把肚子饿坏了。”素云看了看她,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,还用手指着自己的嘴。老太明白了,她让素云转过身,给她解开脑后的口罩带子,然后撕下她嘴上的胶布,取出堵嘴药棉。素云立即感动地跪了下去:“大娘,谢谢你救了我,叫我以后怎么感谢你呢?”“哎,快别说了,你也是苦命人啊,你不知道哇,在这方圆一百里之内,哪家哪户要是绑来了一个姑娘,谁都跑不出去啊!各村啊都联系着呢。像你这么水灵的姑娘,那更跑不掉的。哎,可怜啊!”   素云一听,立时目瞪口呆,一下子傻了。美丽的大眼睛里眼泪滚滚而下,老太叹着气:“孩子,别哭了,我明天再给你想想办法吧,你还是先吃点东西吧,别饿坏了肚子。”她看到素云被包住的手,便拿起筷子:“来吧,孩子我来喂你吧,”   “大娘,你帮我解开手,我自己来吃吧。”素云举着那双包着绷带的手,期待地看着老太太。   老太太踌躇了一会,然后叹着气拿来了剪刀,小心地剪开了素云手上的绷带和胶布。素云还想让她剪开缠着白大褂的胶带,但老太死活不肯再剪了,她对素云说道:“姑娘,不瞒你说,我给你松了绑,要是让绑你的人知道了,那、那我就………唉,难那,姑娘。”   素云看老太那模样,也挺可怜的,就不再强求。吃完以后,老太收拾好就去睡了。素云疲惫地上床躺下,那白大褂依然穿在身上,因为被胶带缠着,无法脱下,她也顾不了了,赶紧休息吧。   第二天,天还蒙蒙亮,老太就叫醒了素云:“姑娘,快起来吧,趁天还没亮,他们还没追来,赶快跑吧!”   素云揉了揉眼睛,侧着身子坐起。蒙胧中屋里好像还有一个人,是个年轻的小伙子。她刚要开口问,老太太就说了:“姑娘别怕,这时我的远房侄子,是我把他叫来送你出去的。你一个女孩家,怕是跑不过他们呀,你放心,他会照顾你的。去吧,快跑吧!”   素云嘴里连声谢着,随着那小伙子出门往东而去。   小伙子叫赵明,他一声不响地熟练地领着素云穿小道、过树林,经过一条田埂后,就可以看见前面高坡上,有一棵大槐树,浓密的树荫下,有一间孤独的小屋,小屋背后是那高高的山,山上满是郁郁葱葱翠绿的竹林。   他把素云带进小屋,屋里满是稻草和农具,很脏也很暗。   他带着一种奇怪的口吻,在黑暗中面对素云说道:“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,我去取自行车,然后带你去县城。你呆在这里不要乱跑,要是被其他人发现了,你就跑不掉了。”   素云抬头环顾了一下,紧张地说:“让我一个人呆在这里吗?这么黑的地方……”   “我很快就会回来的,你不用怕。”   他想了想又道:“要是你相信我的话,我想还是先把你绑着,再蒙上眼睛,这样你就看不见屋里的东西,也不会害怕了。好吗?”   素云感到有点不妙,颤抖着声音:“你、你想干什么,让、让我出去吧,我不要呆在这里。”   “都已经到了这里了,你还出去干吗呢。我不是对你说了吗,我是帮你啊。”他突然脸上有了一丝诡笑,然后阴沉地说道。   素云刚想转身往外跑,他已经一把抓住了素云的手腕。   素云突然大声地叫着:“你放开我,让我出去,放………呜……呜……。”猛地她的手被他扭到了背后,同时一只大手狠劲地捂住了她的嘴。   “你想害我呀,啊?我好心救你,你大喊大叫的,让他们听见,我不是没命了吗?”他边说边松开捏住她手腕的手,撕下她白大褂的下摆,团成一团往她嘴里塞去。素云伸手要阻止,无奈上臂被捆者,两手举不高。白布团将她的嘴塞的严严的,她拼命想吐出来,但他又撕下一长条布带,在她嘴上紧紧地绕了二圈,在脑后收紧系牢。   素云“呜呜”低叫着,泪眼汪汪地看着他。他一只手在她背后抓住她的二只手腕,把她面冲墙抵在墙上。弯腰在草堆上抽出一条麻绳,牢牢地捆住了她的手腕,再在腹部缠绕了几圈。   他将她扳过身子,素云能感到他眼睛里此刻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欲火,沉重而又急促的呼吸,直喷在她的脸上。   素云非常恐惧的紧紧靠在墙上,一只手伸入了她的下体,揉捏着、转动着;另一只手狠命地捏着她的乳房。她感到热火在上升,血液在迅速流动;“呲”的一下,她的下体一阵撕痛,是他撕下了她阴部贴着的胶布;那种涨满的感觉,随着被他从阴道里抽出了棉布,而一下子消失。   她被他放倒在草堆上,他如狼似虎地伏在她的身上,狂烈地抽动下,是那娇嫩的躯体在阵阵蠕动。   彻底的征服,带给他无比的兴奋,素云身上的香汗和着蜜液,竟让他如痴如醉……。   天亮了,一抹朝霞穿过破败的窗户,映照在素云的身上。   红红的阴部残留着白色的污秽,拇指粗的麻绳束缚着她的大腿、膝盖和脚踝。现在有的只是孤独,是那种可怕的无助的孤独。   他已离去,却把她一个人捆绑着、扔在这肮脏恐怖的小屋里。   时间慢慢地流逝,终于他又回来了。   他悄悄地闪进屋子,看到素云依然好好地躺着,松了口气。   他先蹲下身看着她并对她笑了笑,然后扶起素云,很利索地解开她嘴上的白布带,再抽去嘴里的布团。又把一大团干净棉布重新堵住她的嘴,塞得满满的。再掏出透明胶带牢牢地缠裹起来,把整个脸部的鼻子以下都包住了。嘴里还轻声安慰她:“先堵着你的嘴,是怕你路上坏事,你要是一叫唤,咱两就谁也别想跑得了。我这是为你好,路上你可要听话哟。”   她解开她腿脚上的绳索,给她套上一条裤子后,把她的小腿曲向臀部,在脚踝处绑上绳子,再捆在大腿根部。然后把她抱出屋子。门口停着一辆农村里很常见的载重自行车,车子的后座上绑着一块木板,上面还垫着很厚的棉垫子。他把素云抱上后座,面朝后方跪在木板上,将她的腿和木板用胶带牢牢绑在一起,再用黑布蒙上她的眼睛,黑布下面还垫着两大块厚厚的棉花。然后,让她弯下腰,尽量伏在大腿上,用那细麻绳将她捆成粽子一般。再拿胶带缠裹得紧紧的。最后,把一大快白布单包在她身上,再用胶带把她和木板一起缠绕,特别是头部缠了好几圈。他推着车子试了试,看看把她捆的的还算稳当,不会摔下来,这才翻身上车,沿着僻静的小路骑去……   车轮在落叶上急急地滑过,风又将落叶轻轻的扬起……   (九)访客   路很颠,车子骑的却很快。素云蜷曲着被捆在车子的后架上,无奈的听凭车子的颠簸,幸好木板上垫着棉垫子,不至于使她跪着的小腿受伤。只是感到头昏脑胀,呼吸越发的困难。   身上的绳子捆绑的是那样的紧固,几十道绳索无情地控制着她的身体。上身根本抬不起半分,乳房被紧紧地压在大腿上,随着一阵一阵的挤压,乳头隐隐地作痛。   山间的田野,在清晨格外的清爽宜人,宁静的山道上,铺撒着从树林间透下的点点阳光。   车子在山道上轻快的骑行,不平的泥路,使得车子频繁的颠簸着,不时还要急速转弯,素云被紧缚的身体却依然在车架上纹丝不动。   颠簸使她的头脑昏昏噩噩的,她在心里揣揣的猜测着,眼前的这个人是否会把她放了?那个老大娘不会骗自己吧?要不然,他们也是和刘大奎一伙的。或许他这样包裹、捆绑自己,只是给她化化妆,以避人耳目,然后会把她带出这罪恶的火坑,让她重获自由。如果是那样,她现在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,让他高兴、让他满足。   她的脸伏在超出车架的木板上,静静地胡思乱想着。   那白色的大布单,虽然包裹了她的全身,但透过布单,她却依然能够清晰地听到,路旁风吹树叶的“沙沙”声。   也不知骑行了多长时间,她已经快全身麻木了,真想赶快停下来,解开束缚,大口的呼吸空气。   突然,她感觉车子猛地一个急煞,然后是他狼狈地跳下车时,车子的一阵晃动,接着好像冲入了路边的树丛,因为有树枝刮在了她的身上,擦得她好痛。   一个她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   “兄弟,你这么急着赶路,是去哪儿呀?”   赵明明显很慌张地、又有点吉巴地说道:“我、我送东西去、去县城,这位大哥,你怎么拦在路上?你、你想干什、什么?我不认识你。”   路中间,站着一个中等个子的壮实男子,手里拿着一根粗粗的木棍,憔悴的脸上露出一股凛凛凶气。不是别人,正是那寻找了素云整整一个晚上的刘大奎。刚才有人给他通风报信,说有一辆自行车,驼着他需要的东西会从这里经过。于是他和花钱请来的几个小兄弟,分别把住了几条路口。   刘大奎很轻松的语调:“你别紧张么,我只是想问问,有没有看到我丢失的一样东西?”他的眼睛闪着锐利的光芒,紧紧盯着赵明自行车后座上的,那个像卷曲的人型的白色包裹。   “啥、啥、啥东西?我、我没看见。”看着刘大奎的眼睛,赵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,越想镇静,声音却越发颤抖。   这时,素云的一颗心也悬到了嗓子眼,因为她已听出那人的声音,分明就是刘大奎。那种无法言语的恐惧,袭遍了她的全身。   “有人对我说,看见一个骑自行车的人,今天早上在老槐坡,拣到一样好东西,用车子驼着往这里来了。不知道是不是兄弟您呢?”刘大奎微笑着,看着惊慌的赵明,不无戏谑地说道。   赵明脸色煞白:“大哥,你、你搞错了吧。我是从东村过来的,车上捆的是、是我家里的一条旧棉被,拿去叫人弹一弹。咋会是您丢的东西呢?”   “好、好!兄弟很实在,我很喜欢你的爽快,前面不远就是大河村了,想请兄弟和我一起喝一杯,不知肯不肯赏个脸。”刘大奎开始狞笑着看着赵明。眼光里透着一股凶狠,让人不寒而栗。   “不用了,谢谢大哥,我还要去忙呢,改日吧。”说完,推起车子就想走,他的脸色煞白,手心里已经攥满了汗水,额头上更是布满了密密的汗珠。   刘大奎一个箭步跨到自行车的旁边,伸手抓住车把:“来来来,别客气啦,我来帮你推车子。”   蓦然,赵明撒开手,拔转身头也不回,没命地往来路逃去。刘大奎先是呆了一呆,继而对着他的背影“哈哈”狂笑起来:“哈哈哈,臭小子,今天算你走运跑得快。否则,老子非把你打残了不可,下次别让我再碰到你。妈的,敢跟我玩。”   他支起车子的后支架,用手摸了一遍被白布单包裹的素云身体。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:“果然是你,哼哼,小美人,想跑?恐怕在这个方圆百里的地方,你还是想都别想。”他使劲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,说道:“好啦,咱们该回家啦,到了家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说着,推出自行车上了路。   刘大奎轻松地骑着车子,一路春风得意地吹着口哨,悠悠然的进了村子。   刚进村口,突然他看到不远处有二个陌生人,是一男一女,正在和一个村妇说话,好像是在询问着什么,并不时的指手划脚。他心里有点疑惑,便紧贴着墙根,悄悄的在他们对面骑过。同时拧头迅速瞥了他们一眼,男的很白俊,穿着一身西装,神色很沉稳,像是蹲办公室的人;女的很秀气,齐肩的黑发、明亮的眼睛,漂亮的脸蛋透着一股敏锐和冷峻。   刘大奎的心里掠过一丝阴影,一股不祥的预感,让他加快了骑车的速度,“忽”的一下就掠了过去。而在他的身后,一双锐利的眼睛却紧紧地盯上了他。那眼里透出的是一种职业的、能捕捉到任何微弱可疑细节的、猎鹰般的利芒。   刘大奎不敢回头,迅速拐过几个弯,又穿过几条巷子,绕到他姐家的后院小门,看看四下无人,慌里慌张地匆匆进了院子。   他把自行车直接推进房间,然后锁好外面所有的门。凝神摒息了好一会,才步入房间,关紧房门、拉好窗帘。   他先定了定神,深呼了一口气,便动手解开车子上的绑绳。   素云被他从自行车上解下来,打开白色的包裹,把她放在了床上。现在她终于可以挺直腰,胸部的压迫被解放了,虽然呼吸仍然被压制着,浑身紧捆着,但至少不用再被屈着腰那么难受。   过了好一会,他从外屋进来,打来了一盆水。解开素云腿脚上的捆绑,给她擦洗了身子。一边擦一边带着狠意地骂道:“妈的,老子对你这么好,你他娘的竟敢逃跑,还让那小子占了便宜。你个臭娘们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他狠狠地一巴掌,打在她的光屁股上。然后一把扯下素云眼睛上绑着的黑布眼罩,可是由于她脸上有汗水,那盖住眼睛的棉花被粘住在她的眼睛上,眼罩拿下了,棉花依然粘着。他也不理她,自管自给素云擦好了身子。   素云躺着也不反抗,她知道现在要是有一点点不顺他的心,得到的将是很严厉的惩罚。他会用晾衣服的夹子,夹住她的乳头,让她痛的叫不出声;还会拿细细的竹棒,狠狠地抽打她粉嫩的大腿和屁股;有时会把她捆在房间里的柱子上,整整一个晚上不让她睡觉。   刘大奎把擦干净身子的素云抱到桌上,绑住双腿,再四马倒攒蹄的捆紧。然后在她的阴道里塞进棉布,用两大张胶布封好贴牢。   快到中午时分了,他姐姐刘玉梅和二姨夫,神色慌张地回到家。一见刘大奎在家,立马把他拉进屋里,紧张地说道:“兄弟,你知道吗,城里来人啦,是一男一女两个人。看样子好像是干部,手里还拿着本本记着什么呢。我也没去看,听他们说了后,怕出什么事情,就赶紧回家了。哎,幸好你已经把她给找回来了,要不,让她跑了,咱们可都完了。我说兄弟啊,不如咱们赶紧给她挪个地方,免得惹出麻烦。你看,我急急的把二姨夫都叫来了,让他给她弄弄结实,别再出啥岔子。哦,你叫的几个小兄弟,都是我那死鬼的亲戚,钱我都给了,我让他们先出外躲躲,过些日子再回来。还有啊,村里买媳妇的几家,都把女人藏起来了。咱也快一点。”   大奎听着听着,头上冒出了冷汗,暗想:妈的,好险啊,要不是老子反应快,那时就得被逮住了。不过……哼哼,在这一亩三分地上,想跟老子斗,那还要看看谁的噱头好呢。   三个人也不再多说,站在搁着素云的桌子旁。刘大奎解开了刚刚捆好的绳索,把素云的四肢全部解开。现在他不怕她能反抗,三个人完全可以控制她。   二姨夫打开他的皮包,从里面取出许多的棉布、绷带还有胶布之类的东西。刘玉梅对着素云道:“姑娘,坐好了,把手放到背后,乖乖的不会让你吃苦,要不然挨打的是你。”素云很配合的在桌上坐好,把手背到身后。刘玉梅把棉绳往她脖子上一搭,在胸前交叉打结,然后一道一道,将素云的上身牢牢地五花大绑。两手腕被密密的绳索捆着,高吊在背后,并紧紧贴着背部。   接着是腿脚,小腿和大腿被曲折着捆绑住,不再给她能行走的机会。   做完这些,二姨夫开始用绷带缠绕素云的手指,并裹得紧紧的,再缠上胶布。然后是上身连同手臂,同样也被绷带严严密密地层层包扎牢固。最后再把她两条曲绑着的腿,用绷带紧紧缠裹好。   玉梅摘下素云嘴上的布带,掏出堵嘴棉布,扯下自己脖子上的一条丝巾,很仔细地折叠好,卷成一团,严严实实地塞进素云的嘴里。由于堵得太实,把素云憋得涨红了脸,拼命甩着脑袋,嘴张得大大的很难合拢。鼻孔里急促地呼吸着,发出粗粗的长长的呼气声。刘大奎递过一张撕下的胶布,玉梅很平整很紧密地封住素云的嘴唇,共贴了三大张。素云的眼睛随着玉梅的手移动着,眼睛里满是无奈,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。然后二姨夫再用绷带将她的嘴部严严密密地包扎,当然每包一层,都收得紧紧的,缠了有好几十层。同时也将她塞满棉花的耳朵也一起包缠住。   剩下的只是眼睛了。在她盖住眼睛的棉花上,压上叠好的纱布块,贴住胶条,然后封上透明胶布,压得平平的。最后绑上一只厚厚的蓝花布眼罩。   “大奎,把那毯子拿来。”大奎在柜子上取过那条灰色的旧毛毯,抖了一下灰尘,递给玉梅。   刘玉梅把毛毯很紧密地裹住素云的身子,嘴里还说着:“天凉了,女孩子会受不了的,大奎阿,那地洞里你去铺一下稻草,免得她睡在那里着凉。再带一床被子,你先去,我和二姨夫随后就到。路上小心点,别让其它人看见。”   大奎收拾着东西,有点不耐烦的答应着:“我知道了,她的东西我全带去。姐,哪里好久没住人了吧,我还得收拾收拾吧?”   “对,把那院里也打扫一下,再带一盏油灯,别忘了,啊!”这时她已经裹好毯子,正在那里用棉绳捆绑着。   就在这时,突然响起了敲门声。并有人大声喊道:“玉梅姐,快开门,有人找,是乡里妇联的干部找你。玉梅姐?玉梅姐?”这一下,把他们三个人吓得慌了神,一时手忙脚乱。二姨夫毕竟见过世面,定了定神,立即吩咐玉梅:“你去应付那干部,大奎你先从后门走,把丫头抱到那地方去,一定要藏好,千万别露风声。晚上叫你姐把吃的和要用的东西再送去,这两天你也别露面。快去快去,记住小心一点。”   刘大奎一声不吭地抱起捆作一团的素云,匆匆往後门而去。   刘玉梅清理了一下桌子,把上面的胶布和绳索,以及其他捆绑用的物品,都一股脑放进柜子里。然后整了整衣服,用手捋了一下头发。心里“突突”跳着,面似从容地跨出屋门,在院里就高声问道:“来啦,是谁呀?老娘我还忙着呢,大呼小叫的,怕我听不见啊。”   她的手扶着门锁,深呼了一口气,再次定了定神。   大门打开了,门外站着好几个人,除了一男一女不认识以外,其余都是村里的人。   隔壁巷子里的快嘴二婶见到玉梅,对她眨了眨眼睛:“玉梅呀,这二位可是乡里的干部,听说是来蹲点的。他们说要上你这来看看,我就领来了。看来呀,你还是大红人呢?要有什么好事,可别忘了我哟!嘿嘿黑,。”   玉梅勉强搭理着:“二婶那,你又开什么玩笑,我刘玉梅能有啥好事,我一个寡妇人家,没人来欺负我就谢谢了!”说着,抬眼注视了一下面前的二个人,男的很平常的打扮,一身灰色西装,中高个三十多岁。女的是一身浅蓝色套装,下面是齐膝的短裙,很丰满匀称的身材,从她漂亮的脸蛋上可以看出,大概二十七八岁。   二人笑颜微微的模样,让玉梅心里略为一松。那女的用很甜的声音对玉梅道:“刘大姐,你好!我们是乡妇联的,我叫李凝芳,这位是我的同事,叫谢华。”谢华微微点了下头:“你好,打搅你了。”   “我们这次到这里来。”李凝芳继续说道:“一是想了解一下,农村里妇女工作开展得如何?再一个就是想体验一下农村生活。真正了解农村妇女真实的一面。我们知道你丈夫去年去世了,你的生活一定很艰苦,所以我们选中了你,作为我们了解和共同生活的对象。大姐,给你添麻烦了,你不会不欢迎我们吧?”她微笑着,带着一种期待的目光看着刘玉梅。   刘玉梅一时呆在那里,她完全没有任何思想准备。只是“啊、啊”的应着。连忙很机械地往里相让:“请进、请进,屋里坐、屋里坐。”李凝芳和谢华相视一笑,迈步而入,村民看到这也就识趣地散了。   再说刘大奎,抱着素云悄悄地出了后院小门。他不敢大意,很小心地躲躲藏藏着,绕过那几间土坯屋。然后敏捷地穿过村后的小树林,再趟过林边的那条清澈的小溪,就到了山脚那一片密密的竹林了。   这是一片很茂密的竹林,高大翠绿、郁郁葱葱,和煦的阳光透过片片竹叶,细细地洒进林间,揉碎了静悄悄的林地。   进了竹林,刘大奎很灵巧地踩着沙地,三绕两绕以后,不一会,在一个竹林深处的院墙外停了下来。   竹林里静悄悄的,只有竹叶随着风声“沙沙”地作响。大奎凝目环视了一下,迅速打开院门,闪身而入,随后院门又在他身后轻轻地掩上。   院子不大,后面有两间屋。大奎进入右边那间小屋里,先把素云放在屋里的那张空空的床板上。然后移开墙角的一个大柜子,掀开地上的一块有拉扣的木板。地上立刻出现了一个一米见方的洞口。里面搁着一张木梯子,洞里黑黑的,好像很深。   他把素云扛在肩上,点亮桌上那盏,还剩没多少灯油的煤油灯。扶着梯子一步一步,慢慢地下到洞里。   这个洞里面比较大,有五六个平方。四面都有木板撑着,地上也铺着木板,上面还铺了很厚的干稻草,一条土布床单盖在上面,看上去很干净。洞顶上方开了一个气孔,里面插了一根很粗的毛竹,直通屋顶的烟囱。   刘大奎把素云放在干草垫上,解开她身上捆着的毛毯,然后将毛毯平铺在草垫上。素云就坐在上面,无声无息地坐在上面。   他蹲在她旁边,呆呆地出了好一会神。又看着素云被捆住的样子,渐渐的欲望在升腾,浑身燥热难耐,那玩艺儿在紧绷的内裤里,开始茁壮成长,越来越坚硬。   他心急火燎地脱下衣裤,任那赤红喷血的阳具,颤动着高高挺立。然后跪在素云的面前,解开她脸上的绷带,撕下封嘴的胶布,掏出塞嘴的丝巾。素云还没来得及深呼吸一口,一只大手便捏住了她的嘴,使她大大地把嘴张着,那粗粗的阳物已经直插而入,素云一阵恶心,拼命把头向后仰,想让那滚烫的阳物离开自己的嘴。无奈他死死按住她的头,屁股前后移动,不停抽插。   她嘴里发出艰难的声音:“不要……”,但听到的只是“呜呜”声。刘大奎这时上来了倔脾气,拉过从她嘴上解下来的绷带,先在她嘴部到脑后紧紧地绕了三圈,再绑在他自己的臀部上,然后又连着她的脖子绕了好几圈。这样,素云想要让阳具脱离她的嘴中,是肯定不行的了。当然,在中间还有一小段的距离,让她可以伸缩抽动。   刘大奎往下朝天一躺,素云被迫跟着垂下头俯身跪着,嘴里依然含着他的阳具。到了这一步,她再也无能为力了,只能在他的命令下,为他进行口交,那种屈辱感和羞耻感,使她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复仇欲望。她恨所有欺骗和玩弄她的人,她恨这些可恶的人贩子。她要逃出这人间地狱,然后报复他们,毁掉他们。   刘大奎闭着眼睛,尽情地享受着素云给他带来的巨大快感。他的手使劲地揉动着她的乳房,素云也渐渐进入兴奋状态,不时传来沉闷的呻吟声,动作也开始越来越大,捆缚得紧紧的身子扭动着……。他微微坐起身,双手继续抚摸揉捏着她的乳房,素云更是兴奋无比。   他急急地解下捆住她头部的绷带,从她嘴里抽出阳具。依然把丝巾塞严实她的嘴。然后再解开捆住她两腿的绷带,一把撕下她阴道口上封着的胶布。素云被痛得一阵抽搐,“呜呜”大叫。刘大奎可不管,伸手抽出她阴道里的棉布,那棉布已是湿漉漉的。   他坐着把素云面对面抱在怀里,让她叉开被曲着捆住的腿,一只手搂住她的腰,一只手扶住阳具,猛地一下,插入她早已爱液横流的蜜穴。一阵疯狂的抽动,一阵紧紧的收缩;粉嫩的乳房在他的手中被揉捏、被挤压。   素云依然在黑暗中,无奈地享受着那种极端的兴奋,给她带来的快乐……   终于等到午饭以后,刘玉梅那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。她安排李凝芳和谢华吃了午饭,和他们聊了好长一会,无非是生活啊、婚姻之类的琐碎问题。她则尽量小心地避开了那些敏感的话题。   现在他们又出去了,刘玉梅看看机会来了,心想赶紧在他们回来之前,送些东西给大奎,当然还有午饭和晚饭必须一并送去。   她把该送的东西用床单打了一大包,再把饭菜盛在一个坛子里。然后,她从后院悄悄地溜出来,很小心地查看了一下周围,然后拔腿往村后而去。   穿过小树林,趟过小溪,迅速的进入那片竹林。就在她进入竹林的那一刻,小树林里两双警觉的眼睛,正在牢牢地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。   不错这两个人,正是从县里来的一男一女。不过他们可不是什么妇联的,谢华就是肖素云医院里的保卫科长;李凝芳便是县公安局刑侦科重案一组组长。半个月前,他们接到素云单位和她父母的报案,接手了这个离奇的失踪案。通过一系列的艰苦侦察和分析,已经基本掌握肖素云是被拐卖的,并明确了大致的方向。为了不打草惊蛇,对林威姐弟进行了秘密布控;同时顺藤摸瓜,进行了大量的排查,已经可以确定,肖素云就在大河村。为防止犯罪分子狗急跳墙,伤害肖素云。于是决定由李凝芳和谢华,先来到大河村,稳住犯罪分子。再寻机救出肖素云。   李凝芳悄声对谢华耳语道:“你现在赶紧到乡派出所调集人手,人不要多,有三个人就足够了。看来白天不宜动手,你让他们晚上悄悄隐蔽在这一带。到时我会给你们暗号的,你速去速回,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,这里我会周旋。”   谢华答应了一声,随即迅速消失在山林间。   刘玉梅非常警觉地溜进院子,然后迅速进入地洞。这时刘大奎已经把素云的嘴重新堵塞严实。   “姐,你来啦,有人看见吗?”刘大奎紧张地问道。   “没有,你放心吧,快吃饭吧。”   玉梅把带来的饭菜取了出来,刘大奎早已饿得不行了,立即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。玉梅则解开素云的堵嘴,很马虎地喂她吃着。   吃完以后,依旧堵好她的嘴,塞的严严的,贴上胶布,再用绷带牢牢地包扎结实。   刘玉梅在大奎身旁坐下,很紧张地对他说道:“兄弟啊,我看今天的事不妙啊,那两个人好像来者不善那,神秘兮兮的,不像是普通的干部。尤其是那个女的,眼睛里透着那么一股霸道,我看着就害怕。今儿个晚上,你得留意点,随时准备带上她躲一躲。还有千万别让她出了岔子,要不然咱姐弟可都没命了。我先走了,你再仔细地检查一下,把她捆紧一点,记住了吗?”   大奎一脸严肃地应道:“我知道了,姐,你去吧,你也当心点,要是晚上八点你还没来,那就是有麻烦了。我会带着她走的,安顿好她以后,我会来救你的。姐你放心吧。”   刘玉梅眼里,似乎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微妙情感,欲言又止,她看了看刘大奎,一扭头,迅速爬上了洞口。   十五分钟以后,刘玉梅已经悄然回到了家中。不一会李凝芳也回来了,刘玉梅怀着一颗忐忑的心,招呼着李凝芳:“哟,李干部回来啦,快歇一会吧,你们那真是老百姓的好干部。看你们整天忙东忙西的,太辛苦了。来,喝口水吧。”说着,她热情地递上一杯水。   李凝芳微笑地接过杯子:“大姐,瞧你说的,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。”顿了顿又说:“只要你们生活好了,开心了,我们也就不算白忙活了。”   刘玉梅尴尬的笑了笑:“说的是,说的是,李干部你先坐,我去把屋子拾掇拾掇,晚上你就睡我隔壁屋子,谢同志就睡后屋吧。委曲你们了,你们多担待着吧,乡下地方穷阿。”说完,便匆匆往后院而去。   李凝芳看着她的背影,陷入了沉思……。   (十)变故   天渐渐黑了,村民们也都回到了家里。在农村里,特别是在边远或者闭塞的穷地方,人们的生活是很枯燥的。除了干活、吃饭,再就是上床睡觉、扛枪打鸟,要不就是聚在一起赌钱喝酒。   两个女人面对面坐着,正在吃晚饭,也不言语,但好像各自怀着心事。李凝芳很细心地慢条斯理的吃着;刘玉梅则好象心不在焉,脸上不时露出焦急的神色。李凝芳假装没有看见,心里却在暗暗盘算着,怎样才能巧妙的、又不兴师动众的、而且还要非常周到地摸到他们的情况。最后成功的安全救出肖素云,以及村里所有被拐卖的妇女。   吃罢晚饭,趁刘玉梅在灶间洗碗,凝芳抬腕看了看表,已经快七点了,天色已经完全黑沉下去。   她站起身,可是突然她觉得头昏沉沉的,眼前直冒金星,有点站立不稳。她的手连忙撑住桌子,但腿下还是发软,一屁股坐到了地上。把个椅子弄得翻倒在地,人也跌坐在地上。   突然的响声,惊动了刘玉梅,她跑过来一看,吓了一跳。连忙在围兜上擦了擦手,扶起凝芳,紧张地问道:“李同志,你咋啦?是不是生病啦?撞伤了没有?”   凝芳靠在她的身上,紧锁着眉头,闭着眼睛,胸口起伏着,粗重的喘着气,无力的说道:“没甚么,只是感到有点头晕,老毛病了,过一会就好的。没事没事,你去忙吧,我自己休息一下就好了。没关系,真的,你去吧。哎,实在对不起,又给你添麻烦了!”   “嗨,李同志,瞧你说的,都是我没有照顾好,才让你……”刘玉梅一脸内疚地说道,然而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。   她慢慢扶着凝芳到房间里,让她躺下,又给她倒了一杯水。凝芳感谢地对她点点头:“大姐,谢谢你了,我想先睡了,你还是去忙你的吧。我没关系,睡一觉就好了,真的。”   “那好吧,你就安心地睡吧,有事就叫我,别那么多的不好意思。看着你们也够辛苦的,不像我们乡下人都习惯了。好了,你睡吧。”刘玉梅说完,关上灯,带上房门出去了。   半个小时以后,刘玉梅已经收拾好应用的东西。她先来到凝芳的房门口,轻轻地喊着:“李同志……李同志,你好些了吗?”然后把耳朵贴在门上,静静地听了好一会,才打开房门,蹑手蹑脚走到床边。凝芳面朝里已经睡着,寂静中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。玉梅确信她已经熟睡了,这才提起包裹,悄悄地溜出了后门。   今晚是个明朗的夜空,柠檬色的一轮弯月儿,已早早的爬上了树梢。远处传来了几声凄凄的狗吠,给这个静谧的夜晚,隐隐的带来了几分恐怖。树影婆娑,夜风瑟瑟,好像预示着将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。   刘玉梅一路小心地急急往前走着,不时还回头张望着。过了小溪,前面就是竹林了,她停下脚步,再一次回头观察了一遍,确信没有跟踪,然后迅速窜进林中。   就在她进入林中以后,一个婀娜的身子,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小树林的外面。她略微沉思了一会,然后很迅捷地跨过小溪,尾随着也进入了竹林。   刘玉梅悄悄掩入院中,进入地洞。   院墙外,不一会,那婀娜的身影也已经停留在门口,她隐在门口那一丛高大的竹子后面。冷静地观察了一下四周,然后闪身轻轻推开门,探身而入。   就在她刚刚踏入门口的一瞬,突感脑后有风,还未来得及回头,太阳穴上就遭了重重一击。   她立感眼前一片漆黑,趔趄着站立不稳。但职业的敏感和职责,又使她咬牙坚持着,她努力回过身子,想要反击。可是没等她有任何反应,她的胸口又被连续击中两拳,一下子打的她一口气透不过来。   她双膝一软,跪倒在地。一个黑影如虎狼般迅速窜上,一把掐住她的后脖颈,把她的头往地上一按。同时膝盖顶住她的背部,将她死死地压在地上。   被压在地上的人,不是别人,真是李凝芳。她假装头晕,骗过了刘玉梅,待刘玉梅刚一出门,她便迅速起床,尾随在她身后,跟踪到了这里。她本想等谢华和同事们来了以后,再一起行动。但转念一想,如果他们来晚了,错过了时机,让罪犯乘机逃跑了,或者肖素云又遭到什么不测,那自己将有无法推卸的责任,她必须很好地把素云救出来。于是才当机立断,一个人冒然涉险,独闯虎穴。却没想到刚进院门口,一时大意,被暗中等候的刘大奎打了个措手不及。   这刘大奎也是太巧了,在院外等他姐,没等到,有点憋不住了,就到旁边拉了一泡。完事后真好刘玉梅来了,他在系裤带,没敢招呼。当他刚要进院子的时候,却发现有人进入了竹林,看样子是个女人。于是他立即藏身在暗影里,等待猎物上钩。   现在凝芳还没缓过劲,头疼得要命,呼吸很困难,又被他狠命压着,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。   刘大奎把她的两手扭到背后,用一只手使劲捏住她的两手腕。一把撕开李凝芳的衬衣,扯下她的白色蕾丝胸罩,用力捆住她的手腕。然后把她拉起身,夹住她的脖子往屋里推去。   凝芳这时才稍稍缓过气来,她用脚使命顶着地,不让他推动。并扭着身子喊道:“放开我,你想干什么?你放开我。”她暂时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。   刘大奎听她大喊,一把捂住她的嘴,死死捏住她的面颊,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。刚到屋门口,碰到了闻声而出的刘玉梅,刘大奎着急的低吼道:“姐,快把她的腿捆上,她一直在踹我,快点。”刘玉梅急忙在窗台上拿过一条粗麻绳,弯下腰把凝芳的两脚牢牢地捆在一起。   “再堵上她的嘴,要不然我的手不能放开。”刘大奎又低声叫道。   刘玉梅一时找不到可以堵嘴的东西,便用力撕下凝芳衬衣的下摆,揉成一团,一边往凝芳嘴里使劲塞着,一边说道:“对不起了,李同志,我们也没办法,谁让你好奇心太强呢。先委屈着吧,只要你不乱动,我们不会害你的。”   “姐,你先去把院门关紧,回头再把她捆紧了。”   刘大奎扛起凝芳,下到地洞。凝芳“呜呜”挣扎着,但无济于事。   到了下面,他把她往素云旁边一方,凝芳便躺倒在草垫上。她抬眼一看,身边坐着一个女人。女人的身上缠着绷带,不过可以看出,绷带下是紧紧捆绑的绳索。她的眼睛上戴着眼罩,眼罩的边缘隐隐透出贴着眼睛的透明胶布;嘴上严密的包裹着厚厚的绷带;凝芳的眼睛又往下看,发现那女人的下体上,几块很大的白色胶布牢牢封贴着,也不知道里面塞了什么东西。   这时,刘玉梅也下来了。